都掉光了,抑郁的脸都绿了。她现在吐字含糊不清,就羞耻的不肯再出门。
索性现在每天梅雨不断,瑾娘也担心小姑娘淋了雨再生病,所以也不让她跟着徐二郎到处跑了,就把她拘在家里,让她陪着。如此,长绮别说高兴,反倒更不高兴了。
这个闺女,实在是难搞啊。
长绮应该是和陈佳玉走了个碰头,自然也看见尧哥儿了。如今她见娘在揉胳膊,不用想就知道娘肯定又抱着尧哥儿抱了好久。
当下就忍不住走上前,一边不情愿的给瑾娘揉手臂,一边说,“娘以后不要抱尧哥儿。你若真喜欢,让丫鬟抱着,您逗着就行。”
尧哥儿这个小肉墩沉的狠,娘身体又弱,可别把娘再累出个好歹来。
瑾娘明知道长绮这是关心她,可闺女绷着个小脸,实在让人想逗弄她一番。瑾娘就打趣说,“怎么了?娘抱荣哥儿长绮吃醋了?哎呀呀,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还吃荣哥儿的醋呢?你小时候,娘也经常这么抱你啊。”鈝
长绮脸红了,长绮才不信娘的鬼扯。
就听她义正严词反驳,“娘骗人,娘生我和哥哥后元气大伤,爹心疼您,怕您累着,平常都不让您抱我们。”
瑾娘闻言惊愕的瞪大眼,她只是调侃长绮,没想到小闺女还真有点吃醋啊。
瑾娘就哭笑不得了,上前一把抱住小闺女,“哎呀呀,快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这么大了,还和弟弟争宠呢。”
在长绮挣扎着要下地时,瑾娘又笑着说,“长绮说的可不对,娘在月子里时,虽然没怎么抱你和哥哥们,但你们满周岁了,娘的身体也彻底调理过来了,那时候娘可没少抱你们。尤其是你,人最小还最要强,都不能见我抱长洲和长晖,不然你肯定要哭一场。那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让你爹抱着你哥哥,我抱着你了。”
长绮被瑾娘说的脸羞红了,不好意思再待,找个理由就窜了出去。
瑾娘看着那狼狈逃窜的小身影,乐不可支的笑了好大一会儿,之后才让人继续收拾东西。鈝
傍晚时,徐二郎顶着濛濛细雨回府了。
一回来就和瑾娘说,“徐文浩的家眷也来闵州了,这几日设宴,邀请咱们过去聚一聚。”
“家眷?是世子夫人过来了么?”
徐二郎将手中的伞递给丫鬟,随瑾娘进了屋,这才说,“我没仔细问,不过应该是。”
“那徐文浩的几个子嗣呢?也来了闵州么?”
徐文浩的长子比长安还大两岁,那个小公子从小长在平西候夫人跟前,是被平西候和平西侯夫人亲自教养大的。早在他们去辽东时,那小公子就去了国子监读书。
那时候瑾娘还好奇的问过徐二郎,说是小公子身为平西侯府的嫡长孙,不是应该继承家业,早早从军?怎么就进了国子监,投身科举了?鈝
那时候徐二郎还说,许是那小公子在弓马武艺上没什么天赋。
天赋这东西,当真不是谁都有的。就比如她几个闺女,都没长女红那根线。
自家现成的例子在前,因而对于徐二郎给出的理由,瑾娘很轻易就信了。
再说回徐文浩的子嗣上头,听说他那长子,好像是叫徐良桓,还是徐良成的,反正瑾娘是没记住名字。只知道那小公子也是一表人才,现在也很有出息了,据说是中了秀才,只是和长安一起考取举人那次,听闻是着了凉,头重脚轻的,答题时就失了火候,就落榜了。
不过,平西侯府的人对于他们大公子中榜,都非常有信心,觉的大公子上次就是时运不济,等到下次秋闱,指定会榜上有名。
徐文浩还有一个嫡次子,对于这个人,瑾娘就记得比较清楚了。毕竟那熊孩子当初还恐吓过长安和长平,那孩子和长安差不多年岁,被他母亲宠的无法无天,之后一次闹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