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不日要过来允州,两人就很振奋。
长绮是高兴,有兄长们带着,她终于可以出去溜达了。她不喜欢跟着娘和姑姑出门,她们领她去的地方不是朱翠阁,就是卖衣服的地方,再不就是茶馆或酒楼这些地方不适合她玩乐的地方,她都没什么兴趣。
她喜欢跟着哥哥们,哥哥们总会找到新奇的玩意,他们玩的东西也很有意思;他们更是能去一些冒险的地方,长绮迫不及待想跟着他们出去撒撒风。
当然,可不能让娘看出她不喜欢跟着她的心思,不然娘要伤心了。
小鱼儿和长绮又和瑾娘说了些话,瑾娘就回去了。
她这一日日的,好像也没什么活计,人都变得懒了。虽然日子挺悠闲自在,但感觉也有些无聊。
徐二郎从外边忙完回来,就听到瑾娘缠在他身边一个劲儿念没意思,他就有些无奈,“忙得时候你烦的什么似的,总说什么时候能歇歇就好了。如今真让你歇着了,这还没两天,你又喊无聊。瑾娘,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瑾娘闻言直接对着徐二郎上手,说是掐,其实和摸也差不多。关键是徐二郎至今保持着每天武剑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时间,他没有一日停歇过,身材看似瘦削,可脱了衣服才知身上全是肌肉。一点赘肉都没有,这就导致瑾娘每每手滑,想掐人家又掐不住,就总会演变成摸。
徐二郎被她弄得火起,直接扛起瑾娘就去了浴室,两人一番胡闹,瑾娘被折腾的气喘吁吁,躺在床上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也没力气去喊无聊了。
不过,她还记得儿子们来信了,还没给徐二郎看。就出声说,“长安他们几个写信来了……”又陡然想起几个孩子,尤其是长洲和长晖在信中的大言不惭。瑾娘担心徐二郎看过后,会被气笑了,回头再想法子折腾儿子,就赶紧改口,“他们信中也没说什么要紧的,你别看了,我说给你听就是。”
徐二郎看着瑾娘闪烁其词的样子,就轻笑着俯身看着她,“瑾娘,你紧张什么?”
“我又没做亏心事,我紧张什么?”
“你没做亏心事,但那几个小子可不一定了。”徐二郎对瑾娘可太了解了,她不让他看信,指定是其中有什么东西不好让他知道。不过信件是亲儿子还有亲侄儿写的,他们能做什么过分的事儿,他也想知道。
徐二郎抬首往瑾娘梳妆台上看,果不其然发现她首饰盒下边压了一沓书信,他顺手拿过来,不紧不慢的翻看。
瑾娘:……已躺平。
为娘已尽力,儿子你们自己做的孽,后果自己担着吧。
徐二郎翻着书信,长安和荣哥儿写的他也没说什么,可看到长洲和长晖的信件,徐二郎挑了好几次眉,期间更是没忍住冷“嗤”了好几声,及至将信件看完了,徐二郎慢悠悠说了一句,“还是皮痒了,欠收拾。”
瑾娘:……瑟瑟发抖。
徐二郎看着蒙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边的眼睛,好气又好笑的说,“都是你惯的。”
这话瑾娘可不乐意听,“儿子三岁就搬到外院住了,平常是你管教比较多吧?怎么儿子出息了,就是你教育的好,他们蛮不讲理、胡作非为了,就是我这当娘的慈母多败儿。徐二郎,你这双标的有点厉害。”
徐二郎也说,“瑾娘,你这口才更厉害。”
瑾娘哼哼,“我这还不是跟你打嘴仗练出来的,没这点功力,我都镇不住你那几个猴孩子。”
说起猴孩子,瑾娘推了徐二郎一下,“孩子还小,才七八岁呢,这么小几离开我们去求学,会思念父母很正常。要不,再多给他们请几天假,让两个小的多陪我们几天?”
徐二郎叹气,“瑾娘,你的原则呢?他们都入学了,学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不是你挂在嘴边的话?你怎么说一出,做的又是另一出?再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