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需要我们这些玩家……不,是我们这些冒险者们来努力了!”拍着双手的雨地表情也变得愈加理所应当:“芙蕾雅大人和克莉丝汀大人无法顾及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徒弟的自然要替他们着想啊!要是连这一份心力都不愿意出付的话,那我们还怎么称得上是她们的徒弟呢?”
“这……说得也没什么错啦……”
“快走吧快走吧!传送门我都安排好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传送门——哎哎哎别拉我啊!”
犹豫的表情被拉拽之下的惊呼所取代,属于红发少女的身躯也被雨地强行带离了这个地方,而目送着对方离开的段青也跟着无奈摇头,将脸上一直保持着的微笑之色渐渐敛去了:“唉,薇尔莉特大概也不愿意听到这些事情吧,她和维金斯老头之间的恩怨,我也一直未曾详细打听过……嘿。”
“你知道一些什么吗?”
不知何时走到了营地的其中一个角落, 段青的脚步停在了无数货箱堆砌摆放的光影交错之间,披着黑色魔法袍的陨梦随后也出现在这些货箱缝隙的角落,那仰头灌着酒的动作也没有因为段青的到来与提问而停止:“有关维金斯和薇尔莉特之间的旧往,你应该知道什么内幕?”
“……我怎么可能知道。”无精打采地抬头望了一眼段青的脸,陨梦看上去对这位灰袍魔法师的造访没有丝毫的兴趣:“我一个被法师议会排斥和追杀的危险分子,怎么可能知道有关他们的内幕消息呢?”
“哦,是吗?可我总觉得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一样。”没有在意对方身上此时散发出来的酒气,段青一脸淡然地继续说道:“要不是没有自己的情报网与关系网,孤身一人的你多半也没可能在这么多人的仇视与敌对之下活到现在吧。”
“……”
“又是不能说的事情吗?”
面对对方沉默不语的反应,段青摸着下巴抬起了头:“说起来,我好像在自由世界的过去某段时间见到过同样的一幕呢,或者说是同样的人。”
“名字好像叫做——狩魔天?时间太久,都有些记不清了。”有些苦恼地拍着脑门,段青摆出了苦苦思索的模样:“最后一次见到他时,那家伙好像也如同倒在路上的流浪汉一样喝着酒……嘁,为什么你们这些落魄的家伙,都喜欢用路边饮酒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一生呢?”
“我可没打算结束自己的一生,你可不要乱说话。”兜着酒壶指向段青的脸,陨梦打着酒嗝强行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子……嗝儿,老子只是暂时失去了一些客户而已,东山再起这样的事情,老子可是最熟悉不过的了。”
“是啊,经历过不少相同的事情,你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收起了思索之色的段青笑着摇了摇头:“请允许我对你们小强一样的生命力报以崇高的敬意,不过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们这样的人能够活得更好一点。”
“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做到。”
语气渐渐趋于严肃,两个人的目光也渐渐碰撞在了一起,负着双手的灰袍魔法师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斜躺在地的醉汉,那斟酌了很久之后的话语也在一段时间后再度开启:“或者……你已经乐见于这种阴影的生活,沉浸于这种虚假的习惯?”
“我就是我,这一点从未改变过。”抱着酒壶的陨梦斜躺在地的身体微微蜷缩了一点:“只不过……为了反抗那些企图改变我的人,我放弃了很多其他的东西,那些没有放弃改变和牺牲的同行们,自然也就没有像我一样继续生存下去。”
“看来你对我的问题早已有了答案。”段青一脸无奈地回答道:“既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还能在另外的舞台上见证你的道路。”
“……等一下。”
出声喊住了即将转身离开的段青,陨梦再度开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