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平。”
“现在想来……自己的本事,还是差了他们一截啊。”
眼中的光芒愈发的明亮,帕米尔抬头望了望眼前的段青:“也差点辜负了你们的努力。”
“议长大人……”
“现在,我们都成为了背叛公国的罪人了。”
听着窗外传来的隐约喊叫声,微微一笑的帕米尔环视着房间里的每一张脸庞:“虽然是之前的一次次退让,让对方把我们送上了断头台,但既然帝国人还要继续打下去,那我们也未必没有机会。”
“既然他们指责我们……”
他咬了咬牙,艰难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那我们就应该反击。”
“可是大人,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们有。”
颤颤巍巍的腿脚在地上稳定了一阵,帕米尔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胖子与段青的笑脸,那张虚弱而又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愈发灿烂的笑容:“我们有杨,有替我们守卫了这么多天的冒险者,而且……”
“我们有决心。”
他迈出了一步,然后是第二步,那踏在破旧木地板上的、摇晃到难以站稳的步伐,却仿佛发出了足以令大地震颤的吱呀声响:“你们不是一直在问……我们该怎么办吗?”
“跟我走吧。”他头也不回地推开了木门:“我们……去议会。”
“这任务可不简单。”
目送着搀扶帕米尔下楼的胖子以及几个默默跟随在身后的黑衣人的身影,站在走廊上的絮语流觞低声对着段青说道:“你可要想好了。”
“若是我没有想好……我还会进这个大门吗?”
扫视了一眼其他人,段青甩了甩自己的短剑:“倒是你们……”
“你们也要跟过来吗?”
“当然,我们可是一个tea!”
捂着紫色兜帽的梦竹率先站了起来,与之同时仰起的还有那双在黑色皮甲上来回跳动的金色马尾:“如此大好的机会为冒险团正名,我们怎么可能放弃?”
“对啊!”扛着关刀的笑红尘也拉开了蹲在走廊另一角的架势:“这帮混蛋耍了我们这么久,怎么着也得把场子找回来!”
“斯兰柯大叔可不是什么坏人。”面对着段青询问的眼神,抱着红色法杖的千指鹤则是小声嘀咕道:“他们居然把他和我们说成了炸毁要塞的罪人……我才不要答应呢!”
“背后又被捅一刀的感觉不好受,是吧?”一直没有离开的幻梦也扯了扯自己的风衣:“保了塔尼亚这么久的你们,最后却要亲手推倒‘公国’这个牌子……嘿,这剧情怎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呢?”
“正是因为我们常常遭遇这种狗血的剧情,所以我们才能坦然面对。”
与默不作声的暗语凝兰相互点了点头,段青低笑着说出了最后的话:“更何况……好人没有好报这种桥段,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让我们站完这最后一班岗吧。”
他率先走下了楼梯,走出了瓦莱塔的大门,然后在愈发接近的战斗声与街道上迸发出来的惊呼声中,将自己眼中蕴含着某种情绪的精光压了下去。
“游戏……开始了。”
“恭喜断山河,获得了第十九届联盟杯个人赛的冠军!”
总决赛会场的山呼海啸之中,刚刚从沉默中醒来的雪灵幻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在周围几名队友同样沉默的注视中,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仿佛来自天边的激烈争吵与呐喊声在她的耳边逐渐变得清晰,一个个职业选手表示祝贺的身影也从她身边的选手席方向站起,她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然后才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将混杂在这些声音中的队友低语分辨了出来“对手……是天下第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