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
回到酒楼,陈皓贪婪的灌了一大口热酒,他一边擦拭着嘴角酒液,一边颤抖着将酒杯轻轻放回桌面。
方才那种心脏的不适感,怎么说呢?就跟心脏被狗啃掉了一块!那种痛苦足够人绝望,即便是他对游戏再熟悉,那一刻他也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地上颤抖。
自己是幸运的,因为他有同伴在!深陷这诡异的处境下,他无比庆幸阿默跟牧离愿意去拯救自己!
“这杯酒敬你的,我欠你一命。“陈皓看向阿默,郑重的将酒杯递了过去。
还没等阿默有所表示,陈皓便先将酒水咽进肚里。
“啊”陈皓吐了吐舌头,辣酒让人稍微感觉踏实了一点。
“说句丢脸的话,自己现在的右手还在不停发抖,我没经历过生死考验,像这种情景只在做噩梦时体会过。”
“你明白吗?这种无力感实在太真实,我就如同培养皿中的小白鼠般,在一个完全未知的玻璃罩中爬来爬去。任何挣扎都是白费力气,当利用价值用尽,就会被那个神秘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抹消掉。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但咱们必须反抗才行!如果一味顺从,最后被吃干抹净的一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