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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勋摇摇头,说道“都是一群妃子站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声音,听了也是烦躁,皇上驾崩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去了也是浪费感情,倒不如留在明日吊唁会上,省得到哦时候情绪都浪费完了,我爷爷说我无礼。”
梁寂面无表情转过头,若是换作平时,梁寂或许会笑一笑,骆勋公子坦坦荡荡,倒是教人羡慕的,但是这一会儿,他却是笑不出来了,这确实又显得不是那么好笑了。
见到梁寂这么沉默的样子,骆勋碰了碰他的肩膀,说道“你这是又在想一些什么呢?心思怎么那么重?”
梁寂颔首示意前方,说道“我在想,他什么时候会来。”
梁寂这么一说,骆勋可就算是明白了,他今晚一直都在担心太子妃娘娘交代给他的事情,梁焕卿平时可不像是有事找他帮忙的人,有一些事情,若是梁寂不停别人说起,那么梁焕卿便就是永远也不会告诉自己家里人的。
骆勋和梁焕卿没有什么交情,他在上京城的权贵圈子里没有什么朋友,只是因为家中只有爷爷,性子便变得孤僻起来,也不愿意给爷爷惹麻烦,便尽量减少外出,省得有一些人自己不去招惹对方,对方却是要招惹他来,骆勋平时话很少,和谁都是这样,和女孩子的交集就更少了,但是他却对仅仅有过几面之缘的梁焕卿有极大的印象。
倒也不是因为垂涎她的貌美,在这个转而回望xiu039ru039dui绣如堆的上京城,梁焕卿的貌美只能算是中上的水平,若是放在一些绝世美人身边,绝对只能做陪衬了。
但是看上一个人,对一个人有印象,倒也不全是因为那个人的长相如何。
骆勋便是看上了梁焕卿独一无二的淡定的气质,当时在盛宴之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还是有心思去查明真相,无论是不是为了自己,那一份从容和淡定,都是在场许多精明一世的人应当去学习的样子。
骆勋见到她的那一份淡然和从容不迫之后,便一直都念念不忘,在每一次梁焕卿入宫的时候,骆勋总是会远远地看着她,只是觉得在她身上,能得到一种安全感,骆勋不愿意去接近梁焕卿,他深知现在的梁焕卿是多么的恐怖,现在的她急于复仇,若是身边能够利用的人,她全都会利用,骆勋最讨厌这种感觉了,对于他来说,若是i039能够远远地看着梁焕卿,在她身上汲取一些安全感,便就是心满意足的了,其他的再也不愿意奢求这么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骆勋总说皇宫是一头吃人的野兽,所有进来的人都是不得好死的,无论是谁,皆是如此。
“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来?”骆勋知道他们的计划,也知道皇上的死和梁焕卿脱不了干系,八成就是皇帝身边那个申屠尘干的,但是他不打算说出去,这些事说出去了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反倒是惹了一身麻烦。
梁寂转头看着他,说道“太子妃说的,他会来。”
骆勋看着梁寂的脸,沉默了一会儿,1随后说道“那我信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便变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二人并肩站在,双手倚靠在城墙之上。
当时梁焕卿让月白对梁寂说,齐景炀当了几乎是半辈子的太子,心气高,若是入宫,必定是走京街正门,让他走偏门,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齐景炀不是那种能屈能伸之人,所以只需要在正门守着他就好了。
而此时齐景炀一行人便就是从永平坊往京街太和门方向走去,齐景炀坐在轿子里,双眼紧闭,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曾经他们温馨的画面,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如今齐景炀也长大了,陆芙霜去世八年之久,而现在齐秉煜也去世了,对于齐景炀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虞陈戴望带着一大群人马跟在马车周围,荣富和空岩在前面驾着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