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苏觅完全没有胃口吃饭,一直恹恹地躺在床/上,后来居然一反常态地早早就困了,迷迷糊糊就开始睡觉。
直到被张姨连夜叫醒,苏觅迷迷糊糊地想开口说话,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醒醒,快醒醒,吃一颗药再睡。”张姨轻轻用手拍着苏觅的脸,着急地要叫醒张姨。
“这才几点啊…有什么事啊…”
苏觅被硬拉着坐了起来,稀里糊涂吃了一颗药后,刚要躺下,张姨又给她塞/了一根体温计。
过了十来分钟后拿出来,念叨着:“这怎么烧成这样了,按理说不该感冒啊。”
张姨和苏父凌晨坐在客厅里着急地说:“这也没吹风着凉啊,生冷硬地东西更是没吃,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发烧了。”
苏父发愁地抽着烟说:“这是心里有事愁的。”
他知道自己女儿至今放不下沈东霖,在新闻上看了他涉嫌内幕交易地事情后,撂下傅斯年就跑了出去,这从回来后连饭都没吃就开始发烧,不是愁的还能是什么。
好在半夜吃了药,第二天早上一醒来,烧算是退了。
张姨给她煮了鱼片粥,端进卧室,好说歹说吃了小半碗。“要是困就再躺一会,反正也没什么事…”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张爱贞在外面提高音调说:“谁让你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这是私闯民宅!”
苏觅皱眉伸着脖子朝外看,“家里来人了?出去看看。”
说完就掀起被子,穿着拖鞋朝客厅走。居然是许婉娇大摇大摆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苏觅蹙起眉头,想要高声质问她,可身体还太虚,一开口说话就中气不足地样子:“你来干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许婉娇脸上依旧堆着虚伪地笑,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刀一般扎在她的心上。
许婉娇扬了扬手里地门禁卡,“这张卡是东霖给我的,这栋房子据我所知,原本花的就是他的钱。如今我们结了婚,这也就算半个我的家了,你说我来我们自己花钱买的房子里,不过分吧?”
苏父和张姨都惊讶于许婉娇地无耻竟到了这般田地,而苏觅并不意外,她一眼就看穿了许婉娇这是狗急跳墙。她一定是知道了沈东霖出事,想让苏觅拿出他之前给的钱,保自己后半辈子荣华富贵。
“张姨,我还想喝点炖燕窝,家里有炖好的吗?”苏觅并无胃口,只是故意在许婉娇面前这样罢了。
张姨也很配合的说:“有有有,咱们家里什么时候断过燕窝?我这就去给你端。”
在燕窝端上来之前,苏觅并没有着急和许婉娇说话,而是伸出手看着自己前些天新做的纯色指甲。
她不喜欢花里胡哨地指甲,只喜欢这种接近肤色地纯色指甲,看上去有气质又低调,首饰也只戴了一枚碎钻素戒。
许婉娇在她们不说话这段沉默中,出于女人地天性,暗暗打量着苏觅。
比起她和沈东霖情浓时自己意气风发地样子,彼时苏觅更像一个略有几分姿色地黄毛丫头。
可如今苏觅出落得愈加好看了,她没有因为结了婚生过孩子就变衰老。反而还带着当初地几分少女气质,又掺杂几分女人味,倒是让许婉娇有些嫉妒。
张姨用家里最精致地瓷器盛了一碗燕窝出来,苏觅接下后拿起勺子吃了一口,“这个燕窝是进口来的,我一直在吃,你要不要尝尝?虽说没有科学依据,但或许是心理作用,我连着吃了一年燕窝,皮肤就是比以前好了。”
张姨明白苏觅话里得意思,眉飞色舞地说:“有,别说是多一个人,就是再多来是个人,咱们家地燕窝也供得起。”
许婉娇看着张姨故意端来自己面前地燕窝,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勉强吃了一口后把碗放回桌上,“我知道东霖把钱都给了你,如今东霖遇到了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