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疼痛。
“月净云,事情还没有完,哈哈哈哈哈!我会要你比我更惨的!”
接下来的时间,月萝就像一只阴暗的老鼠,在茅草屋内呆着,许久都未曾出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又感到肚子饿时,茅草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月萝面色一变,猛地抬起头,便看见了月依凝那张脸!
月依凝着了一身黑袍,黑袍裹住了她的全身,只露出了她一张精致的脸庞。
“是你……月依凝,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嗤,咱们两个现在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话谁!”
“我是该叫你月萝呢,还是宋罗呢?”
月依凝眸底透着一丝讥讽和傲色,她脚步一顿,站在了月萝的面前,垂下了眼帘,漫不经心地看起了自个儿的手指:“你想不想报仇啊?”
月萝眯起了双眸,警惕地朝她望着,不知月依凝又想要做什么。
“刚刚刑司的审判结果出来了,二姨娘和宋元被判了死罪,他们一死,你就真的成为孤女了,这一世……怕都要在这个破地方度过了,往后再嫁一个村夫……不对,你父母杀过人,就算是村夫,怕是也不会娶你。”
月依凝眸底透着冷嘲,似是在故意激起月萝的怒火一般。
“你究竟想怎么样?”
月萝咬牙道。
“我离开了月家之后,在外界漂泊无依,也寻不到人帮我,最后便回了月家,寻到了我母亲,我母亲同我说,她的祖上曾对凤凰城有恩,让我拿着这枚令牌去凤凰城,寻凤舞神女求助。”
月依凝说罢,眉眼间透着傲气,从怀中拿出了一枚梨花木牌。
木牌因为年代久远,看起来有些损坏,但依旧能看清,上面所刻的凤凰城三字。
“你想要我同你一起去凤凰城?”
“这倒是不必,我一人去便好,我母亲说,凤舞神女最喜用年轻女子的血敷脸,道这般能永驻青春,我去凤凰城,总得给神女带些见面礼罢?”飞渡
“你想要我的血?”
“不用太多,你身体内的一半便好。”
“你还是自己去报仇吧,我自会想别的办法。”
月萝面色越发冰沉。
一半的血?月依凝想要她的命么……
“我人都已经来了,难道还要我空着手回去?”
月依凝面上透着冷嘲,从腰间抽出了长剑,直朝月萝刺了过去!
月萝眸中带着警惕,忙从床上下来,便欲朝外面跑去!
月萝知道自己不是月依凝的对手,连和她动手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着逃走!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野种,既然你不愿将血献出来,我也只能自己取了!”
月依凝狠戾一笑,一剑刺入了月萝的背上,鲜血顺着长剑,很快便淌了一地!
半刻钟后,月依凝便提着一个装满血的铁桶,从茅草屋内走了出来,月萝则面色死白,躺在了茅草屋内,没有了呼吸。
月依凝走出村子后,眉头微蹙,朝手中的铁桶望了过去:“不对,既然是神女,又为什么喜欢鲜血……”
这不是邪祟才会喜欢的么?
罢了,管这么多作甚?只要凤舞神女能帮她报仇,就算凤舞神女是鬼,她也会选择依附!
——————
清晨,白瑾瑜一觉醒来时,月依凝已经来到凤凰城门口。
大夫人怕月依凝见不到凤舞神女,或者这件事再出什么岔子,便又起了其他心思,天色刚亮,她便披了黑色斗篷,悄悄地从月家门口离开了。
她缓缓地关上了后门,警惕地朝四周望了一眼,便朝一条小路走了过去。
白瑾瑜醒来之后,丁煦羽给她熬了一碗粥,坐在了床前,将粥递给了白瑾瑜,白瑾瑜喝粥的时候,总觉得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