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王员外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偏僻的小地方?”
“瞧过来的方向,该不会是来丁家的吧?”
乡亲们正议论着,谁知这辆轿子果真在丁家门口停了下来!乡亲们顿时一片哗然!
王员外着了一身锦罗绸缎,瞧起来约三十岁左右,急匆匆的便掀开了轿子,身后跟着一群护院,他一边跑着,一边颤巍巍的搓着双手,足下生风,从乡亲们身边走过,直奔屋内走了进去。
瞧他的神色,还有几分的紧张激动。
王员外打开篱笆门,进了院内之后,乡亲们也都一个个的跟着走了进来,聚在了堂屋门口,伸长了脑袋,好奇朝着里面探着,热闹非凡,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娶亲了。
“奇怪,王员外来丁家做什么?”
“呀,这半奴也在屋里呢?村长不让下令不准奴隶进屋吗?”
“这杜萍也不知道管管,听闻这半奴媳妇儿,比奴隶吃的还好呢,丁念一也太过宠她了吧?”
……
此刻,杜青还一边和杜萍争吵着,一边朝着门口指了过去,赤红白脸嚷嚷着道“走啊!我们去见村长,让村长评评理!若是村长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再跟我去见镇子里的王员外,我和王员外同年科考,彼此相识,他又善于鉴别真假,我们到时候就看看,这五年前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杜青骂骂咧咧的说罢,便派护院将被撕成了三半的借条粘好,攥在了手里,他话音刚落,谁知迎面便看见了王员外!
杜青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忙揉了揉眼睛,确认正是王员外本人后,心中猛地一喜,忙上前一步,朝着他抱了抱拳,乐呵呵的道“王兄,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莫非是谁去镇子里,给你报信去了?”
王员外来不及搭理他,而是神情激动的朝屋内扫了过去,寻找着画像上的那张年轻女人的脸庞。
几秒后,他微微一怔,面色激动的涨红,便朝前一步,欲给白瑾瑜行礼!
白瑾瑜眉头轻蹙,终于觉察到了王员外的不对劲。
莫非……他是被自己手下招揽的人?被招揽之人,并不知晓自己的容貌和姓名,他又是如何寻到自己的?
白瑾瑜面色一冷,轻轻的朝着王员外摇了摇头,王员外大致明了了白瑾瑜的意思,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将迈出去的那只腿,给收了回来,一副深沉模样。
“杜青啊,我在镇子里听人报信,说这里出了事,便赶过来了,这儿……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啊?”
杜萍心中一喜,还以为王员外是要为她做主的,却没发现王员外用眼角余光,偷偷瞥了白瑾瑜一眼,准备时刻按照她的脸色行事。
杜萍忙将事情的经过,同王员外说了一遍,王员外听罢,神色中掠过了一抹暗芒,接过杜青手中的借据,随意扫了一眼。
寻常百姓看不出真假来,可他随便瞧上一眼,便知道这借据是假的,一看便是被人仿着伪造的。
王员外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又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瞥了白瑾瑜一眼,杜萍在看清王员外的目光朝向哪里后,神色大骇!
不对劲啊,王员外看向白瑾瑜做什么?
屋里屋外的人都不傻,杜萍能够看见的事,其他人自然也能看清,大家一时都心思各异,想什么的都有。
白瑾瑜虽身份低微,但容貌却是生的不错的,莫非……是王员外看上了她那张脸?
他们还未来得及多想,白瑾瑜便趁着众人没有察觉,朝着王员外轻轻点了点头,王员外会意,瞥了杜青一眼,冷哼了一声,猛地将借据拍在了桌上!
“这分明就是一张伪造的借据!杜青,你们可知伪造土地借据,是什么罪?”
王员外说罢,又偷偷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