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说罢,便不再言语。
“你这个小丫头,将正事同师叔说完了,便不会再叨叨一些别的吗?”
“不会。”
白瑾瑜摇了摇头,神情清冷。
依辰一时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你从小是在何处长大的,竟会将你一个女娃娃,养成这种性子。”
白瑾瑜垂下了眼帘:“我说过,我无父无母,乞讨长大,后来被师父收留,我才得以有了家。”烈火书吧
“你啊你,都几年了,还是不肯说实话,将师叔当做傻子忽悠,罢了,既然你不想说,师叔便也不问你了。”
依辰又同白瑾瑜说了些话,便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出了这房门,另开了一间房去歇息了。
很快白瑾瑜和丁煦羽,便同依辰道了别,雇用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之上,缓缓朝着戎镇的方向行驶而去。在马车后面,还有几辆大马车跟在他们身后,里面正是几千匹提花料子。
他们到了戎镇之后,便将提花料子放在铺子内,开始售卖了,这些提花料子果真大卖,不过几日时间过去,抛去成本,这几千匹料子,他们便净赚了快两千两银子,着实是羡煞众人!
而店小二也按照丁煦羽的吩咐,神神秘秘的将一个本子,递给了丁煦羽,便朝附近看了一眼,赶忙去别处忙了,丁煦羽知道此处不是看的地方,便准备等着回家之后,再同白瑾瑜一道去看。
他们如今在此忙了几日,已经许久未曾回洪村内了,丁煦羽带着白瑾瑜去买了几身衣裳,才雇了一辆马车,朝着洪村的方向而去。
丁煦羽买了两身,白瑾瑜买了一身,另又给杜萍买了三身,丁煦羽原想多给白瑾瑜买一些的,白瑾瑜担心杜萍又因为这件事发脾气,便没有应他,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眯,也没有强求于她。
罢了,反正这镇子里也没有什么好衣裳,日后……他再补给她。
他们刚刚回到家中,白瑾瑜因为有些累,便在床上稍躺了一会儿,杜萍不知是嫌丁煦羽没有及时去见她,还是没有将赚来的银子交给她掌管,一时心中憋了怒火,拿着墙上挂着的鞭子,便推开了房门,朝着白瑾瑜跑了过去!
“贱人,谁让你上床了,这可是我家,你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杜萍红着一双眼睛,刚骂出声来,丁煦羽忙放下了手中的茶,便挡在了白瑾瑜的身上!那一鞭子“咻!”的一声,便打在了丁煦羽的手腕上!
丁煦羽垂眸瞧了自己的手腕一眼,薄唇噙着一丝冷笑,毫不以为意。
杜萍微愣了一愣,面色顿时更难看了,顿时心疼的离开,可还是忍着没有上前,沉声道:“煦羽,你这是做什么? 娘都这么长时间,未曾见你了,现在想要教训教训这半奴,你也要挡着吗?”
“娘,瑾瑜这次究竟做错了什么?”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眯,神情有些冷冽,吓得杜萍右手一哆嗦,差点将鞭子丢到了地上,她面色有些慌乱,忙冷笑了一声:“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这卑贱的女人自己知道!还用我去提醒?”
呵,她打这个半奴,还得挑日子不成?
“我们在从镇上回来的时候,瑾瑜还提出要给你买几身衣裳,可她一回来,你却要拿着鞭子打她。”
丁煦羽冷嘲了一声,眸色又深邃了几分,望的杜萍心中一阵发憷,她扯了扯嘴角,斜着一双眼睛,轻蔑地扫视了白瑾瑜一眼:“娘对人可是宽厚大方的很,可她是人吗?村里上个半奴,临死之前,还拉磨给家里面赚了好几钱银子呢,村里面谁不夸那家的半奴能干!
倒是一提到我们家的半奴,一个个都是满目嘲讽,让我也跟着丢人,但凡白瑾瑜能争些气,出门充当牛羊,拉磨赚点银子,我也不会日日打她!”
丁煦羽薄唇噙着一丝冷意,许多次想说白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