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那么多人都在寻她,谁知道这洪村内,有没有白家的眼线,若是闹大了,一切便都不好收场了……
这时,杜萍突然站在门外,朝着屋子里面冷嘲了一声:“某个人离开家这么久,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一到了家里,连活都不知道干了!”
丁煦羽清冷的桃花眸微垂,便给白瑾瑜上起了药:“日后补偿你。”
“不……”
白瑾瑜刚想说不用,丁煦羽便似笑非笑的朝她望着,眸底带着丝缕警告,白瑾瑜硬生生的将用字憋了回去。
第二日白瑾瑜醒来之后,丁煦羽已经在做早饭了,她一掀开枕头,便发现了丁煦羽放在她枕头底下的一千多两银子,一时哭笑不得:“这男人,竟将银子全放这了……”
她说罢,便站起了身,将那些银子都放在了木盒子里面,寻了个地方,将其放严实了。
随后,白瑾瑜双眸微动,便推开了房门,便出了丁家的院子,寻了个没有人的角落,轻轻拍了拍双手,树上一道黑影闪过,牧尘便单膝跪地,同白瑾瑜行了一礼。
“参见主上!”
牧尘话罢,白瑾瑜便转过了头,垂下了眼帘,同他四目相对,眉宇间带着一抹淡笑,单手负后道:“牧家的事情,可是都处理完了?”
她早就猜到,只要她一入戎镇,牧尘便会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牧尘还以为她没有发现,她其实早在昨日,便已经发现他了。
“是。”
牧尘话罢,抬起了一双深邃的眸子,朝着白瑾瑜的面上望了过去,犹豫了一番,才问道:“主上是否早就发现我的存在了?”
“你隐藏的还不够好,与你的方式无关,主要是内力还不够深厚。”
“多谢主上教诲,属下定然铭记于心!”
“连青玉如今如何?镇主府门口的那些林家人的头颅,镇主可是将其取下来了?”
“连堂主近来正在密切关注,戎镇内皇锦盟作乱之事,彻夜未眠。镇主府门口悬挂的那些头颅,因为已经腐烂发臭,镇主已经命人将其取下来,全部都烧了个干净。
镇主在将那些头颅取下来之前,特意派人去询问了我一番,我应了,他们才敢取。对了,主上,连堂主还有一封信,让我转交给您!”
牧尘忙将那一封信从怀中取了出来,放在了白瑾瑜的手中,白瑾瑜将信接过,朝着牧尘点了点头,牧尘会意,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等到白瑾瑜拿着那一封信,走到屋子内的时候,丁煦羽做好了饭菜,且按照白瑾瑜昨晚的要求,将衣裳换好了。
他换上的正是一身浅青色的长袍,墨发高束,上系了一根齐腰浅青发带,丁煦羽的身形修长,单是看他的背影,便已经美得窒息,他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这世间的万千景色,在丁煦羽的映衬下,越发黯然失色了。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陌上君如玉,公子世无双。
白瑾瑜的脑海中不由自主,便浮现出了这两句互不相干,但却又能组合到一块儿的词句,觉得用来形容丁煦羽,实在再适合不过,他哪里像一个村里的男人,瞧来瞧去,分明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即使是白瑾瑜在皇城内见过诸多容颜绝伦的公子,此刻也是被丁煦羽给惊艳到了,丁煦羽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同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甩他们岂止是甩了几条街。
丁煦羽白瑾瑜一直盯着他,不移开眼,一双氤氲的桃花眸中掠过了一丝淡笑,几步走到了白瑾瑜的身边,便伸出手,轻轻抚了抚白瑾瑜的下巴,眸色微沉:“是不是我太好看了,让你移不开眼了?”
丁煦羽的声音,犹如醇厚的美酒一般,带着一丝磁性,低沉好听,以前白瑾瑜倒是没觉得他的声音有多好听,如今细细一听,才知道这男人的声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