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双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右手轻叩扶手,淡漠不语。
白瑾瑜又唤了他数声,他都只躺在那儿不语,直到白瑾瑜吻了吻他的脸庞,男人这才睁开了一双眼眸,微微歪着头,舔了舔薄唇。
“你那师祖唤作白江,幼年和林锦一同长大,后来他出门闯荡,将林锦留在了家中,两人虽对对方有意,但从未表露过心意。
白江当上鬼门门主那日,惊动了整个大元,林锦也知道了他的去向,立即去鬼门寻了他,足寻了三年。两人成亲之后,林锦遭到一个女子陷害,白江打了她三十鞭子,将她赶出了鬼门。
后来,白江发现他冤枉了林锦,且他打林锦鞭子之时,林锦怀有身孕,但那时林锦已不知去向,他寻了林锦一世,临死前才得知林锦去了蓬莱谷,但他已风烛残年,再也无力去蓬莱谷,只能留下了这封信,用宝藏作对林锦的补偿。
这其间定还发生了其他事情,或者我以上说的,有错误的地方,唔,但年代已远,已无从考证……”
丁煦羽单手托着腮帮子,右手撩起了白瑾瑜的发梢,漫不经心的把玩了起来。
“若事实真是这样,也算是师祖对不起林锦了,只可惜……林锦不知道师祖已经后悔了。蓬莱谷内林锦的后人,不知是别人的孩子,还是她同师祖的孩子。”缘分
白瑾瑜呆在丁煦羽的怀中,喃喃说道。
丁煦羽轻挑起了她的下巴,微挑眉梢,好笑道:“你这小丫头,都是上百年前的事了,怎的又为此伤感了?不过那三十鞭子下去,孩子是难保得住了……后人多半不是白江的。”
“不知林锦被赶出鬼门时,心中有多绝望,连怀孕的事,都不想要同师祖说了。”
“听闻林锦当时在鬼门总部的南殿内居住,她离开之后,南殿便再也没有人动过,丫头可要过去看看?”
白瑾瑜垂下了眼帘,稍想了一想,点了点头:“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会发现什么线索。”
约一刻钟后,丁煦羽便带着白瑾瑜一起,来到了南殿门外。南殿极大,此处虽荒废已久,结满了蜘蛛网,但隐约可见百年前的繁荣景象。
南殿门口还有一面碎了一半的镜子,上结满了蜘蛛网,一看便是百年前的物件,记载着岁月痕迹,被风一吹,一只蜘蛛便从镜子上被吹了下来。
白瑾瑜垂眸看了一眼南殿上的生锈的铁锁,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搭在了房门上,只觉一股彻骨的寒,不知是因为此处比较偏僻,还是其他原因,白瑾瑜总感觉比别的地方要阴凉诡异许多。
那锁年岁久远,白瑾瑜只轻轻一碰,便断成了两半,“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声音清脆。
白瑾瑜轻轻推开了房门,只觉一阵陈旧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阴冷,宫殿内的装饰,也尽是百年前的风格,这种风格白瑾瑜也只在古书上看到过。
地上还放着一只未来得及收好的风筝,被铺凌乱,在桌上还有半碗吃剩下的羹汤,此刻已变作了深绿色,羹汤旁边,放着一把银梳,梳子上面还有两根发丝。
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有一封写一半的信。
白瑾瑜走到桌子旁边,朝着那信笺望了过去,上面写着的,也仅仅只是女子身旁发生的趣事而已,白瑾瑜能从这字句之内,感觉到女子性格的天真调皮。
她伸出了手,轻抚了抚那封信,手上沾了许多的灰尘:“林锦,我会命人将南殿打扫干净,给你留着,你若泉下有灵,可随时来此居住,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到你。”
就在这时,白瑾瑜只觉肩膀上一沉,似是有人拍在她肩上一般,白瑾瑜眉头微蹙,有些无奈道:“煦羽,此处本就阴森怪异,你莫要吓我。”
白瑾瑜话罢,一阵风倏忽刮过,那一封信便被吹落在了地上,在那封信后面,竟还有一封未被拆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