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看赵家人的手段了……”
白瑾瑜忙将丁煦羽抱在了怀中,嗔怒的望了他一眼:“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好吗?你看看你将自己伤成什么了!”
白瑾瑜的声音中尽是心疼。
允煦只看了丁煦羽一眼,便知他身上的伤虽然极重,但却没有生命危险,微松了口气。
还好,主上和丁公子都没事!否则大长老不定要如何生气,道他没有护好门主和丁公子,非将他活剐了不可。
白瑾瑜见丁煦羽因为失血过多,面色有些发白,忙点了丁煦羽的周身大穴,帮他止住了鲜血:“师叔正好在皇城,我带你去见师叔!”
丁煦羽薄唇噙着一丝淡笑,轻抚了抚白瑾瑜的额头,喃道:“傻丫头,我还没到重伤的地步,我们可以直接回金城。”
“不!必须现在治,一刻都不得耽搁!”
“唔,那丫头说,你师叔现今在何处,夫君现在便过去,求他帮忙疗伤。”
丁煦羽眸中含着浅笑,伸出了手,将白瑾瑜轻轻搂在了怀中,他也是怕白瑾瑜担忧,便遂了白瑾瑜的心意。
白瑾瑜只道了一个地点,丁煦羽便将白瑾瑜横抱在了怀中,脚尖点地,运起了轻功,朝着北方而去!
白瑾瑜见丁煦羽伤成这样,还能在空中如履平地,眸中掠过了一抹愕然。全球
这样都跟没事人一样,他究竟强大到了什么地步?
他身上究竟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在丁煦羽去寻神医之时,赵府……已是大乱。
丫鬟到园子内取东西的时候,见赵世南浑身是血,正在地上打坐疗伤,生死不明,当即被吓的面色一变,便瘫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
不过片刻,整个赵家的人都来到了园子内,年龄稍大些的,竟被吓的生生昏厥了过去,众人都在哭着喊赵世南的名字,生怕他会有什么意外,道老天不厚道。
心中镇定些的,忙将宫内的太医,和全皇城排的上名号的大夫,全都请到了赵府之中,赵世南此刻并未晕厥过去,神识还保持清醒,他被这些个男女一吵,顿觉烦闷,刚想让他们离开,谁知一张口,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赵世南的心脉被损伤,这些大夫们忙了一阵,好歹是护住了他的心脉,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赵世南好生疗伤,一周之内莫要动武,这才离开。
一阵忙活后,赵世南着了一生白色中衣,墨发如瀑,散落在肩,躺在了床上,心脏处被敷了草药,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他虽是着了一声白衣,身上的气息依旧邪气,一看便并非良善之人,倒似是披了神仙外袍的魔头。
赵世南的眸底掠过了一抹毒辣,猛地攥紧了修长的双手,嗤笑一声,便想要站起身来!
只可惜,他只动了一动,便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闷哼了一声,躺在了床上,他闭紧了双眸,额头上尽是冷汗,浑身都在发抖,再疼也没有喊出一声来,冷嘲了一声,双手猛地抓住了被铺。
赵世南知道,这赵家虽大,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担心他死活的。
只是……他们怕这偌大的赵家,没有人撑着,损害他们的利益而已。
赵世南嗤笑了一声,脑海中浮现了白瑾瑜的模样,眸色有些寂寥,他不知他对白瑾瑜是执念太深,还是贪恋那一点温暖。
他知道,旁人虽都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但白瑾瑜从未喜欢过他,一切都是他自相情愿,但是这又能怎么样……
赵世南眸中的寂寥,很快便被强势和狠戾所取代,只轻轻一攥,床头上夜明珠,便化作了齑粉!他喉咙中逐渐发出了一阵阴沉的笑意,对白瑾瑜的爱意,已经有些病态了。
“瑾瑜,看来只有将你的武功废了,你才会心甘情愿待在我的身边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