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信,大可滴血验亲。”
若是容云口口声声道白瑾瑜是白家血脉,有可能容云是在说谎,老太太还会前去验证,但容云道不是,便一定不是,没必要再去验证什么。
老太太足足望了容云十秒的时间,才闭上了眼眸,躺在了躺椅上,若是细看,会发现老太太的面色是死灰一般的白,她的鬓上,一时也似新增了许多白发。
因为事情太大,老太太此刻大脑发懵,一片空白,尚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拳,下一秒,她的双眸凸陷,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地上便出现了一滩的血!老太太颤抖着手,猛地朝容云指了过去:“你……你这个贱妇……”
老太太的双眸猩红,又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眸色阴鸷,枯木一般的手撑着软塌,便要站起来,奈何她撑起了身,身子刚往前挪了一些,一时失力,上半张身子猛地跌在了地上!
容云朱唇噙着一丝浅笑,朝老太太行了一礼:“母亲,那我便告退了。”好易
她话罢,便缓缓地站起了身子,转头离开了此处,步履温婉而温柔,眸底掠过了一抹利芒。
“李容云!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咳咳咳……”
容云全当听不见老太太的骂声,眸色冰冷而沉稳,她推开大殿门的那一刹那,白婆子闻见了房间内的血腥味,心中一惊,立即便朝殿内跑了过去。
“李容云!你这个贱人!贱人!”
直到容云带着丫鬟离开了此处上百米,仍能听见老太太的怒骂声,她只是淡淡地笑着,丝毫不以为意。
白婆子半跪在了老太太身边,忙伸出了手,拍了拍老太太的后背,满脸尽是心疼:“我就知道主母不安好心!”
尔后,白婆子便命丫鬟将此处打扫干净,又寻了大夫来给老太太开了药,等到老太太将熬制好的中药喝完,歇息了一个时辰,才勉强有了些力气。
但是……大夫同时也说了,老太太的身子本就虚弱,如今心中受了惊吓,大肆吐血,更是五脏六腑都受了损伤,若是不好好调养,日后可能连床都下不了,还会经常性昏迷。
大夫以前乃是宫内御医,说的话不会有错,老太太却阴沉着一张脸庞,命人将其赶出了白家。
老太太不信邪,非要站起身子不可,奈何折腾了一刻钟的时间,都没能站的起来,她累的浑身尽是虚汗,睁大了一双眼睛,朝着窗外望着,眸中一阵死寂。
老太太原唤白瑾瑜野种,只是怀疑而已,但如今容云却证明了此事是真的,堂堂白家,竟真的让一个野种继了位,老太太守了白家一世,又怎么能接受的了?
这时,老太太的双眸猛地一亮,忙转过了头,朝着白婆子望了过去:“对了,老大尚在时,在外可有外室?”
老太太向来不操心这些事,此刻却关心了起来。
白婆子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老爷活着的时候,向来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兴致……”
白婆子知道,老太太此刻还抱有一丝期盼,希望白瑾瑜是老爷在外的血脉,但依老爷的性子,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主母又不肯说白瑾瑜的真正身世……
李容云她是摆明了,想要将老太太生生气死,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谁知这颗心竟这般狠毒!
此刻已是天亮,老太太的殿内,一夜都未曾安宁,因老太太下过令,不准任何人将她的事说出来,整个白府内,无人知道老太太大病。
“听闻昨日晚上南院的那位姨娘见了鬼,被吓的神智失常了,也不知真假。”
“我也听说了,一扇门上尽是鲜血,只是……此刻那大门已被更换了,一时也看不到了。”
“这丹姨娘向来不安分,在府内得罪了不少人,我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