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晓,我只知道我对你没有那个情,自然也就没有那个爱。”
卓飘飘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凌厉,道“这恐怕由不得你了,我认定的夫婿,那就是我的夫君,在这里谁也别想违抗我。”
李顽看着面上浮起霸气的卓飘飘,叹息一声,道“实际上我们来至南方,就是要寻你,因为我有预感,若想脱困,与陆展有着很大关系,需要借助你的势力,去与他的军队对抗……可是现在你明显入幻太深,太过自以为是了。”
李顽取过放在一边的长刀,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地抚摸略有陈旧的刀鞘,道“这是我买的刀,曾杀了五百三十七人,却还是光洁如初,刀刃未卷,可谓是好刀。它也许不是实物,是幻境虚拟出来的,却是早已成为我的防身杀人利刃。”
卓飘飘目芒锐利,道“外面有五千八百六十一个我的人,你能闯出去吗?”
李顽面色平和,道“我想试试看,一步杀一人,刀起血飞溅,也是强大风范。”
卓飘飘美目流转,道“那你能顾着她们的安全吗?”
李顽的目芒忽然暴涨,射出强凛之光,道“别逼我杀你,我欲杀你,必不留情。”
卓飘飘咯咯娇笑,道“我看到你劈尚德庆那一下,确然力气不小,可是你不知我的力气比你还大的多,不然何以领袖飘飘帮十六万帮众。”
李顽沉声道“我能在这里闯荡两年,未依附任何势力,你可以看一看,我会如何去杀人。”
卓飘飘目光渐渐冰冷,幽然长叹一声,道“好吧!你试试看,我不会与你动手,也不会加害她们,只要你能闯出五千八百六十一个勇士的围攻,我便放任你们离去。”
“夫君……”孙玉清和陆雪同时唤他,面现深深担忧之色,不想他去犯险。
李顽向她们微微一笑,毅然大步向外走去,待出了醉望楼,就见外面已是没有一个行人。
天色已暗,长街上站立许多手持长刀,杀气凛凛的勇士,如一团团暗影漂浮。
李顽左手持鞘,右手持柄,一抽,就是寒光凛冽,刀气砭人。
一阵风吹拂过来,吹乱了他的鬓角,衣襟飘飘欲起,长刀隐隐作响。
刀,已抽出,
不沾血,就绝不会回鞘。
他的杀目异常明亮,杀心猛冲天阙,杀意坚如磐石。
一刀在手,以破苍穹,傲视群雄,胆气飞扬。
冲杀出去,一刀一个,一步一杀,血色激喷,我勇且谁!
我若傲,谁敢笑?
我若杀,谁敢阻?
我若死,谁敢渡?
杀的眼眸浮血,杀的浑身披血,杀的血流成河,杀的血夜靡空。
天已黑,他还在杀,已是在旋斩地杀,便是身上挨上千百刀,吐上数十口鲜血,依然是杀气冲天,笑傲苍生。
卓飘飘的目色冰冷之极,宛若万古寒冰,只凝视着那月色下的血人手旋刀落。
包围圈中,他已是冲杀至半途,依然顽强如昔,坚挺如峰。
长刀早已卷刃,又经受不住这般强力旋斩,终于断成两截。
卓飘飘面色微变,她知道这时才是他真正杀势的开始,她曾在他的梦境中见过那般拳势,勇猛无匹,战力至强。
果然,拳头才是李顽真正的强力武器,一拳,两拳,三拳,旋转着出拳,便是三十几个勇士倒地不起,暴突双目而亡。
只是这般一来,李顽也被砍上数刀,忍不住地暴吐一口鲜血。
再杀,旋势转如陀,拳轰重如岳,虽然又是挨上千百刀,喷血洒天花,却是犹有大力,势不可挡。
卓飘飘的目中流露出浓郁怒恨,狠狠自语“李顽,为什么你情愿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与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