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噗嗤”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小狼狗降服了。这次血光之灾给王梓义留下了沉重的阴影。
晚上,舟舟洗完澡躺在床上,王梓义淤青的脸摆出一个大大的“囧”字,他脱了衣服,掀起被子。
“睡外边!”舟舟摁住被子,不让他进来。
“我会冻感冒的。”王梓义求助的小眼神楚楚可怜。
“那也不行,明天再买床被子吧。”
王梓义躺在舟舟脚下,把被子翻过一个角,整个人缩在里面。
“这样总可以了吧?”
舟舟看了一眼一米八的王梓义,硬生生把自己折叠成一只小狗,又可恨又可怜。
“你……为了女朋友的安全,克制一下自己,明天给你暖和的大被褥,这几天你可以随意支使我,以表达对你头上鼓包的歉意。”
王梓义今天摔的那两下,伤筋动骨,浑身难受,他乖乖地躺在床角,只求一个安稳的夜晚。
半夜,舟舟在梦里被一只小狼追逐,她总感觉腿蹩住了似的,怎么跑也跑不快,就使劲一蹬,恰好踩在了王梓义鼓包上。
这酸爽,足够王梓义上天下地几百来回,驾鹤西去。
王梓义坐在地上已经疼得叫不出声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虽已经立春,但冬季不曾远去,寒夜漫漫,他瑟瑟发抖,悔恨自己怎么轻易就把杭舟舟这个奇女子带回家,召来“灭顶之灾”。
第二天,太阳从窗帘的间隙射了进来,一种陌生而又孤独的感觉瞬间袭来,舟舟猛地惊醒,发现王梓义没了踪迹,害怕得哭了起来。
“王梓义!王梓义!你在哪儿呢?”
周围没有回音。
舟舟啜泣着跑到客厅,看到9王梓义把沙发巾裹在身上睡得正香。
“吓死我了。”舟舟蹲下来拨开他的头发,查看昨天的鼓包。
“还好不那么严重了。”舟舟自言自语,在王梓义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干嘛?”王梓义从梦中醒来,视角里舟舟倒着脸站在旁边。
“呦,我这腿……”王梓义起身的时候,感觉腿里有跟刺在扎着他。
“怎么了?”舟舟扶着王梓义。
“我的腿好像走不了路了。”
“抽筋了吧?”
王梓义捏了捏小腿后侧,有些胀痛。
他站起来顺着沙发走了几步,感觉腿筋拧着了一样,骨头顺不过来。
“叫个120吧。”
“啊?”舟舟大惊失色,急忙叫了救护车。
拍片后,舟舟陪着王梓义坐在过道走廊,把围巾围在他脖子上,用手暖着他的手。
王梓义目不转睛地看着舟舟。
“又笑什么?”
“我感觉你像我妈妈一样。”
舟舟撒开他的手,“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妈呢!”
“说你亲切都不行?那我这个男朋友也太惨了点!”王梓义撒娇。
“片子出来了,王梓义来一下!”医生在门口叫道。
“在这!”舟舟上去拿了资料。
“你是他姐姐是吗?”医生看了一样座位上的王梓义。
“不是啊。”
医生笑道“哦,不好意思,我看你俩长得太像了,以为是姐姐带弟弟来看病。”
舟舟瞥了一眼偷笑的王梓义,为了这条小狼狗,又当妈又当姐姐的,御姐形象全无,以前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都是男朋友为自己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十年风水轮流转,叱咤风云的杭舟舟竟也到这种地步。
“我给你说一下,这个是骨刺,恶性的,需要切除,我们会安排手术,你看你们什么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