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摆着几排木椅,上边放着软垫。
“叔,你这里是不是革命老区啊?”詹森杰的嘴又开使卸阀。
大叔把中堂的开关打开,两米长亮闪闪的玻璃吊灯,折射出紫红色的光芒。
“哇!”詹森杰伸手摸了一下,“叔你可以啊!这么一盏水晶灯,少说得上万了吧?”
“我儿子买的!”大叔脸上洋溢着骄傲。
“你儿子买这么大的彩灯,怎么不买些沙发茶几,客厅这么大,一个人坐在灯下,看起来有些诡异。”
“瞧你说的,高兴还不及呢!儿子现在做出名堂了,他负责的村建立集资股份制……我虽然不懂,但是政策改革肯定是越来越好了,他呢,一心一意干工作,工作肯定也不会苛待他。”
宁苒看着璀璨夺目的水晶灯,心里涌出疑团,今天才问了主任,集资股份制刚在各村建立起来,怎么成效这么快。
“您儿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宁苒问。
“村书记,也就是在村里当个小职务,我还盼他什么时候能来镇上工作呢!”
男人说完,把五个人领到二楼,三个房间各有一张大床。
“你们怎么分配?两个女娃娃睡一块,三个男生里得有一个跟我睡。”
詹森杰指着最后面寡言少语的男生,“就你吧,跟叔叔多接触解除,提升一下交际能力。”
“好,其实我交际能力还不错的。”男生推了推眼镜。
“提升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你了。”
詹森杰走向最中间的大床房,卧在小沙发上调整着姿势,不时查看胳膊上的伤情。
“客厅有些瓜子花生,现在太晚了,你们实在饿就吃点。”
众人婉拒,大叔又走进大床房,对詹森杰重复了一遍。
“不用了叔,你休息去吧!”
“你那胳膊严不严重?明天去去城里赶紧拍个光片,要是耽误了,可得后悔一辈子!”
“知道啦叔!”詹森杰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皮也不抬一下。
宁苒看了一眼林悦,主动邀请她去粉色的房间。
两人除了聊些工作上的事,其余时间相顾无言,粉色的夏凉被又薄又短,林悦撕起一角,另一头就盖不住。
“詹森杰!”林悦敲着门,“两个男生还关门呢?”
屋里响起一阵脚步声,王梓义裹着棉被站在门口,“怎么了?”
林悦有些难为情,“噢……你们有几床被子啊?”
“两床,你们没有被子嘛?”
“我们……那个被子有点薄……”
王梓义怔住,看了一眼身上的大棉被,“那换一下吧。”
詹森杰从沙发上发出怪叫,“咩——不行!我们这儿面积大,冷空气穿堂过,还有个病患。”
“我那也有病患啊!”林悦走进屋子。
“那让宁苒过来。”
“人家一女生……”
“病患!很需要呵护的!”
“不是,詹森杰!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