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刘御史的正妻便怀孕了。虽说生的儿子早产了半月,但是身子骨不比其他足月的孩子差,相反还壮实的很呢。
由此,刘御史也就跟白云寺结上了缘,刘御史是白云寺的常客,算是白云寺的“在家居士”。
刘御史的妻子也常来白云寺上香还愿,保佑孩儿平安。
上个月,刘御史的妻子又怀孕了呢。
这次,刘御史便是来白云寺还愿来的。
坐在刘御史旁边的,也是一位官员,也是一位监察御史,叫王东方,名声不如刘御史,但是人脉关系却不下于刘御史,两人同在都察院为官,关系不错,常常诗酒奏折唱和,你弹劾人的时候我联个名什么的。
剩下的四位都是僧人,坐在刘御史对面的是白云寺的主持方丈大师,坐在白云寺方丈身边的是前来白云寺做普佛法会的高僧文殊大师,其余的两位都是白云寺的执事。
“呵呵呵,文殊大师那块‘朱平安与狗不得入!’的牌子立德好啊。”刘御史捋了捋胡须微微笑着说道,“对朱平安这亵渎我佛,满嘴喊打喊杀之徒,还就得如此才行。”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是没想到连累了白云贵寺,令贫僧心中颇是不安呢。”高僧文殊大师诵了声佛号,双手合十,脸上满十八歉意的对白云寺主持说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门在也不在,污秽存也不存,大师何必着相于此呢。”白云寺的主持方丈微微笑了笑。
“善哉善哉,是贫僧着相了。”高僧文殊大师手掐佛印,笑着点了点头。
“方丈、大师,你们佛法高深,我等却是难忍此气,枉他朱平安还是读书人呢,御内不严,寡廉鲜耻,竟然让一妇道人家出头,指使家奴来我们佛门圣地撒野,打砸了寺门不说,还在寺墙和大雄宝殿涂些污言秽语辱骂我寺。”
坐在下首的一位白云寺的执事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是,朱平安仗势欺人,依仗他的官威欺负我们无权无势的出家人,侮辱我佛。”另一位白云寺的执事也是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