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兰草香气钻进徐愿的鼻翼,让她通体舒服的同时,有一些昏昏沉沉。
“先生,当年屈旬大师与凌将军情投意合?”徐愿有意地问道。
屈辞惆怅地望向远处,那里夕阳如血,芳草萋萋。此情此景似乎让人惆怅,想一吐为快。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屈辞幽幽地说道,“先祖比大娘大了整整一个甲子,而且先祖也已有家室,但据说当年凌家小姐对先祖苦追不舍,而先祖从不明面拒绝,遂成凌家丑闻。不久凌家小姐被迫出征,不等凌将军归来,先祖已经不明原因逝世。”
“大娘违背军令,假死归来,只为看先祖最后一眼,但依旧不成,于是心灰意冷,放弃身份,留在兰宫。”屈辞轻声说道,“兰宫一株定情树,错付一生辛酸露。为情所困,实在可惜。”
一盆凉水迎头而下,徐愿眨了眨眼睛,从那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明过来。
她刚刚是魔障了?难道屈辞身上的香料有问题?
不过徐愿从容答道“先生高见,学生受教。”
屈辞摇了摇头道“那里算得上高见,只是一点感慨而已。”
说罢他细看徐愿一眼,想起自己的那两本书,追问道“书阁巧遇,你说你对上古史书感兴趣,那两本书你看的如何了?”
徐愿面色微红,她这段时间早就把那两本书忘到脑后去了,根本就一页没看。
屈辞早就从徐愿的神色上猜出来了,不由笑道“不难为你了,如果你想听,还是我为你讲好了。”
徐愿眼睛一亮,随后低头答道“多谢先生。”
屈辞从徐愿手中拿过空间袋,从容离开之前对徐愿说道“不如明日晨时,玄机阁揽茝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