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就差点厥过去,这会子更是难过的不得了,她不找范氏来闹腾才怪呢。
温氏这样激动,范氏也是心头一阵的难受,乍一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范氏都是两眼一抹黑的,和温氏当时的状态很像,老半天才缓过劲来,赶紧派人连番的出去打探。
当然如果事实真是如此,范氏和卢大老爷就彻底的倾家荡产了,这辈子想翻身就太难了。
但是她和卢大老爷还是心存幻想的,只不过是铺子关了,过两日没准就再开了,左右不过是收拾几个掌柜的,范氏和卢大老爷也没敢讨嫌过去保住几个掌柜的,以免被叶家抓到话柄,最后不好收拾。
卢家长房的这个决定和行为,也让那些还想得到范氏和卢大老爷救助的掌柜们是彻底寒心了,在大牢里面各个的唉声叹气,悔不当初!
他们狂骂自己是个猪脑子,狼心狗肺,和卢家长房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最后被卢家长房过河拆桥,像他们这样不忠不义之人,有如今的结果是真真的报应,还是现世报!
所以在后来升堂审讯这几个掌柜的时候,他们都争先恐后的说出来,卢家是怎么怎么无耻欺负纯慧县主的,在启国掀起了一阵口诛笔伐的鄙视卢家的浪潮,这些都是后话。
眼前的卢大老爷和范氏只想着快速回本,只要暂时不得罪叶家,到时候铺子开张了,他们就有机会将里面的米面都运出来,实在不行将卢家的商铺腾出了一个卖米面。
这样多少也能挽回一些损失,以免倾家荡产!
温氏依旧不依不饶的在那里哭着,从来都占便宜为王道的她,今个怎是被气死了,所以跑到卢家来闹腾,可是还不解气。
卢大老爷卢志谦也被温氏闹得头疼,来来回回的踱步,这会子他回身道:“大嫂叶家的铺子关了,是叶家的决定,不管我们卢家的事情,既然大嫂这么难过,不如去找隔壁的叶宅问个清楚吧。”
温氏正哭着忽然听见卢志谦这么说来了精神,挤挤鼻子道:“妹妹妹夫,这事情可行吗?”
范氏没好气的道:“自然可行,左右这租赁书都签了,凭地他们叶家如此作践人,亲戚之间也不要点脸面了,走我们一起去。”
温氏立刻站起来道:“走,我们去评理去,就不信天子脚下,叶家就这般猖狂!”
范氏也跟着要出去,卢志谦也在思考这样做是否合适,他和范氏这辈子五十多万银子的老底子都砸在了目前的粮食上,如果得罪了叶家全部都回不来了怎么办?
所以卢大老爷看着要出去的范氏赶紧喊道:“夫人且慢,有事情咱们一家人还要商量,不如让大嫂自己去,试探一下如今叶家的态度,以免我们逼急了叶家最后得不偿失。”
范氏这么精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心里有点埋怨这大嫂温氏,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件事情到了最后祸乱的不可收拾,差一点就被她舞弄去了。
所以范氏道:“对大嫂,铺子的书可是和范家签的,我们卢家插手的确有些不合适,不如大嫂先去看看什么风头,我们再议如何?”
“怎么是小姑你怕了吗?要我说小姑你这人办事就是不行,早早给那小贱人拿下,成了你们卢家的妾比什么不强,你非要挑肥拣瘦的,如今可好了,进门了一个,给你们卢家带来什么了?”
温氏这嘴比较坏,得理不饶人的,偏偏往范氏最闹心的地方戳,就连朱五都躺着中枪了,朱五诧异的看着全城闻名的败家娘们温氏,怎么说着说着弄到自己身上来了。
所以朱五诧异的道:“舅母你说这话是何意?我朱五进门怎么了?怎么就不能给卢家带来什么了?你说范家的事情就说吧,为何将我也捎带上,亲戚之间初次见面,大舅母就给这样的见面礼吗?”
朱五口气不好,最近是连番的倒霉,谁承想她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