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他们如何,欺负到咱们头上就是不行,走先和我去给外祖母请安去。”
昨晚上外祖母身边的翠玉过来,说是今个让慧姐去一趟。
慧姐带着谨嬷嬷和秀雁,从叶宅的东门过去,刚刚走到松柏院附近,就听见一阵的喧闹,声音是越吵越大,一行人冲着松柏院的主院就过去了。
谨嬷嬷赶紧拉着慧姐和秀雁躲在了附近的假山处,以免这些人不知道闹什么冲撞了,慧姐还奇怪的问道“叶朗不说这朱五改变了吗,这会子闹得是什么?”
慧姐笑了,还真是来卢家最经常看的就是戏了,不知道这回演的是哪一出?
还没等谨嬷嬷回答,就见范氏听见动静已经出来了,看着卢俊辉的衣衫有些不整,还和一个女子搂在一起,朱五在旁边哭哭闹闹的。
好在这回朱五没动手,直接上前跪在范氏的面前道“娘,昨个咱们商议事情完了,春柔觉得这么晚了不好打扰夫君休息,就没去书房去找,就回院子歇了,”
“今个早上给夫君弄好了早膳给送到书房,结果见到这个贱婢爬上了夫君的床,儿媳说要收敛脾气的,没对这个贱婢如何,哪成想这个贱人不依闹起来,请母亲做主。”
朱五一口气说了老大一段话,范氏对于朱五的处理意见还算是满意,所以道“春柔这大冬天地上寒的很,赶紧起来,有什么事情娘给你做主。”
范氏的态度也算是比较清楚了,因为昨个这对婆媳已经商议了很多事情,所以范氏不能不管朱五,尤其是朱五已经找了台阶,没对卢俊辉如何,也没对这个女子如何。
所以范氏不悦的道“俊辉这是怎么回事?你媳妇是真的关心你,可是你怎么……”
毕竟在这么多外人的面前,范氏不好直接说卢俊辉如何,所以等着卢俊辉回答。
事实上卢俊辉也很意外,他早上一醒来就遇见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的。
所以卢俊辉实话实说的道“娘,春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日我身子不舒坦你们是知道的,昨个在书房歇了,本打算晚上找春柔的,结果睡得扎实,早上起来,就见到这个,这个在我的床上,儿子也唬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个女子听卢俊辉这么说激动起来“大爷,您怎么能忘了绿蕊呢,是昨个晚上我们有了肌肤至亲,但是早前大爷难道忘了在云名客栈的事情啦?是你当初拉着我非要那我为妾,绿蕊才从了您,第二日你还写了纳妾的文书呢,你看就在这里。”
这个绿蕊还真的拿出来一张有些字迹潦草的文书,上面写着卢俊辉日后要纳了绿蕊为妾这样的字眼。
绿蕊递给范氏,范氏看过之后,真是辉哥的字迹,只是这个姑娘家是怎么回事?
范氏道“你且说说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遇见了辉哥,又怎么来到了卢家?”
绿蕊哽咽的道“回夫人,妾是真的没法子了,我已经是大爷的人了,一直在云名客栈等着大爷去接我,可惜大爷一直没回来,最后按照文书上面的名字打听,才知道是卢家的大爷,”
“我这才趁着成亲那日府里缺人才来的,而且当日云升客栈的掌柜的也能给我作证,左右住的人也能给我作证的,我真的不是要偏赖大爷的,还请夫人明鉴。”
范氏问道“你和辉哥是什么时候见到的?”
绿蕊回想一下道“夫人,这个文书上面有日子,妾记得日子是十月末最后一日的时候,第二日就是十一月初一,当时我和娘上京城卖艺唱曲,就在云升客栈卖艺和住着,”
“结果大爷不知道为何喝的醉醺醺的,非要纳了妾不行,妾是卖艺不卖身的,只在客栈唱曲,结果被爷强行的给拉近了客栈,我娘是没办法才和爷商量要个文书的。”
范氏一听这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