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肿块,还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问题,那玉颜坊门口怎么那么巧就有男子了,而且一个不行还两个,这不是等着找我儿麻烦吗?就冲这点,玉颜坊就要给我儿赔偿!”
公孙岩的确是避重就轻的老白菜了,一句摔晕了就将胡言乱语和什么当街搂抱之类的就给遮过去了,不说公孙柠歌歪缠的事情,也不说公孙柠歌和人家客人打架的问题,就直说玉颜坊的不是,里外都是他们占了天大的理了。
慧姐儿现在倒是明白这公诉柠歌歪缠的性子,没理也能辩三分的品格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慧姐儿自然也不客气的说道“公孙侯爷未免有些太强词夺理了一些,我们玉颜坊本身因为今天的事情遭受了损失,本公主大度没和你们公孙家计较,反而你这样咄咄逼人,今个本公主就告诉你,想算账可以,单独赖在我的头上可不行,”
“因为首先公孙柠歌是自愿到玉颜坊去消费,而不是玉颜坊压着她去的,或者强迫她去的,再者公孙柠歌消费过程中有强买强卖之嫌疑,还和我们店内的顾客发生了争执,还以权力压人,最后遇见两个男子那是肃亲王府的子孙,这负责一说没有我们玉颜坊的事情,女子被破坏了闺誉自然是找男子,公孙侯爷不找肃亲王府,反而揪着我这边不放,是因为我是公主好欺负,而肃亲王府不好欺负么?”
既然公孙岩避重就轻的弄了一大通唧唧歪歪的,慧姐儿自然也是输人不输阵,你都捡所有有利的说了,凭什么道理都在你那边,做梦呢?
广宁侯公孙岩气的往前了几步,怒吼道“皇上,纯慧公主一派胡言乱语,简直给我儿置于难堪之地,这件事情不能这样算了,绝对不行,否则微臣刚刚进京没几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未来几个月,臣要在京城停留,将如何面对京城的众人?”
皇上自然也说道“咳咳,公孙爱卿注意你的情绪,不要吓坏了纯慧,毕竟你这是个当长辈的,如果今个你的女儿一点问题没有,朕自然是让纯慧给你个说法,但是现在明显你们两个说的都有出入,那么朕就不能随便说个决定这样对你们都不公平,来人宣肃亲王进来。”
广宁侯有点慌乱的说道“皇上让肃亲王来作甚?现在臣要给自己女儿讨公道,攀扯肃亲王府这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慧姐儿说道“公孙侯爷此言差矣,现在事情不是我们玉颜坊如何赔偿的事情,而是大家最关注的焦点,您的千金公孙柠歌将来是由哪个男子来负责的问题,既然两个男子都是肃亲王府的,王爷来不是正好吗?”
广宁侯公孙岩一甩袖子说道“哼,来就来谁怕谁,就不信我儿遭了那么大的罪,结果没有人给说句公道话了!”
刚才在宣慧姐儿进宫的时候,也通知了肃亲王楚琨,这场合肃亲王不在显然是不合理啊,这不是肃亲王进来给皇上见礼,慧姐儿和广宁侯给王爷见礼。
栗公公在皇上的示意下,将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对王爷说道“皇兄现在事情说来说去都在你这一块,你看如何吧?”
肃亲王没有广宁侯那么激动,只是实事求是的说道“皇上,臣以为这件事情很好解决,因为刚才府上老太君已经惩治了这两个不孝的儿孙,给王府丢脸做出这样没皮没脸的事情,所以他们两个在肃亲王府大门口被重重的打了三十鞭子,老祖宗大护卫箐蓉执行的,老祖宗说过败坏门风的儿孙自然是重惩,”
“臣来之前已经和老太君商议过这件事情,毕竟公孙姑娘闺誉的确是有了不好的影响,所以我那不成器的庶长子愿意求娶公孙柠歌为正妻,还有那三房子侄楚贯杭因为已经有了婚配,只能求娶为平妻,和正妻不分大小,另外鉴于我们王府对这件事情的失误,在赔偿公孙家一千两银子,皇上不知道这样结果如何?”
肃亲王一来直接快刀斩乱麻,干脆就不听广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