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到沈韶这个程度的出身也确实很麻烦,还是他们这样不上不下的最舒服,俩人你侬我侬小日子风生水起。
沈韶心里吐槽说什么时候镇关侯都能叫不上不下了,怎么,谕洲人均侯爵是吧?
“哟!我回来了!”,中校突然出现,把三人吓了一跳,他们连忙速速闭嘴。
他盘腿坐回了蒲团上,把一个纸条递给沈韶:“小姑娘给你的情书+1,我又当快递员了。”
沈韶无语地接过纸条,打开看了两句就愣住了,顾彤彤也凑过去看,并且睁大了双眼,看了看中校又看了看沈韶,并且转头看向也瞪圆了眼睛的阿岳。
沈韶皱起了眉,她抬眼越过纸条看向中校:“你没想着先打开看看?”
恩竹很疑惑:“没有啊,那人就说,她很喜欢花灯上这句诗所以拍下,然后她就把这个纸条给我了……怎么了,上面写的什么?”,他也想凑过来看内容,纸条却被沈韶一把揉烂。
“没什么,陈词滥调而已。”,沈韶把纸团收进了袖子里的口袋。
中校不明所以,心想难道是纸条内容很露骨,大家都被震惊了?
第三轮的花灯交换开始,沈韶和中校假装不熟地从左右两侧分别走向后台,还有今晚万众瞩目的傅桥声和周自衡,由于傅桥声的花灯拍出了今晚的最高价,记者的闪光灯都对着她狂闪,沈韶得益于此,无人注意地闪进了帷幕后。
“沈小姐,能拍下您的花灯,是卑职至幸。”,中校和沈韶进入了签捐赠书的小隔间,他故意深深鞠躬,“不知道是否能赏脸,加个好友认识一下呢?”
沈韶被他逗乐,问他这是在扮演什么角色。
恩竹直起身子笑着看向对方:“如果花灯被别人拍下,估计就会这样和你说吧?”
“也有可能会说,‘恩长官言重了,小女子实则钦慕您已久,万分欣喜今晚能和您相见,日思夜想终实现,朝朝暮暮盼君前’呢?”,沈韶阴阳怪气地说道。
中校一头雾水,他不知道为什么沈韶今天嘴里这么不爽,张口就是唇枪舌剑地带刺。
恩竹挠了挠后脖子:“什么跟什么啊……”,他拿起桌上的笔,在捐赠书上签字,然后拿出长驸马给他的副卡,在平板上输入信息,划卡捐钱,然后双手合十,替重建中的国家祈祷。
“给!”,沈韶把花灯递给对方,“你是要拿回去挂在床头吗?”
中校傻乐着表示自己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沈韶见他对着花灯痴迷的傻样,心里的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绕过桌子走向他,并伸手揪了一下恩竹的脸皮:“我的手帕呢?是不是被你小子偷了?”
军官心虚地打开锦囊,极不情愿地拿出来还给沈韶:“……我以为你没看见呢。”
沈韶则说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至于吗?一块脏手帕有什么好收藏的?”
“因为喜欢你。”,恩竹又打直球表白,“我可以无数次地、反复地配合你确认,我喜欢你,随便你怎么问,不管谁怎么考验,我都是一样的回答。”
沈韶脸颊绯红,她哼了一声:“是吗?如果是记者采访你的话,你也敢这么说?”
中校轻轻地把对方抱住:“只要你不介意,我就不怕,不管是多大的压力,我都愿意。”
“哪里学来的油腻情话,可赶紧闭嘴吧!超恶心。”,沈韶笑着把脑袋在恩竹怀里蹭了蹭。
……
“你好。”,傅桥声对着周自衡抬了一下下巴。
“你好。”,周自衡也抬了一下下巴,俩人跟在篮球场见面似的,感觉下一秒就要1v1了。
“你的花灯。”,傅桥声把自己的花灯双手举起,“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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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