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那群巫族的人影当中,一道身影迈步走出,只见此人身形彪悍,却有着一丝训斥巫族没有的儒雅,那双闪烁的眸子透露着灵性,宛如一名智将一般,让人感觉自身一切的秘密被看穿。
此人居高临下的打量了朱天篷一会儿之后,眉头微皱道“你是人教的?那你为什么拿着兜率宫的令牌?”
对此,朱天篷内心非但没有因此而紧张,反而是重重的舒了口气。
他最怕就是巫族二话不说的就动手,那样的话,十个他只怕也打不过四周那么多的巫族。
现在走出来一个讲理的巫族,哪怕朱天篷很清楚巫族是没有几个讲理的,却也是放下心来,至少论嘴皮子,朱天篷还不认为自己忽悠不了一个区区巫族。
想到这里,朱天篷便是躬身一礼,随即开口道“人教朱刚烈,还未请教这位巫族兄弟大名!”
闻言,男子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反感朱天篷这所谓的繁文缛节,摆了摆手道“我乃巫族屏翳,朱刚烈,我问你,你是人教的人,为何拿着兜率宫的令牌,难道是你偷过来的?”
听到此话,朱天篷的眸子一缩,内心失声道“这货居然是大巫!屏翳?巫族大巫当中又这一位吗?”
虽然内心好奇屏翳的大巫身份,但是朱天篷很清楚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顿时就是轻咳一声,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我的确乃是人教之人,这兜率宫的令牌也是老君亲自给我的,至于我是不是偷来的,屏翳大巫,你认为三界之内有谁能偷太上老君的令牌吗?”
此话一出,屏翳的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的尴尬。
的确,以太上老君的修为和地位,这三界之内谁敢偷他的东西,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嘛。
想到这里,屏翳不由轻咳一声,随即便是开口说道“好,即便是你是人教的人,但是此幽冥地府乃是我巫族的地盘,你一个人教的人跑这来来做什么。”
随之话毕,顿时四周的那些巫看向朱天篷的目光就是有些不善了。
毕竟朱天篷现在的身份代表着的乃是人教,一个人教修士闯入地府,且事先没有跟他们打招呼,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见此情形,朱天篷内心苦笑,他一时间还真编不出什么理由。
但是面对那屏翳炯炯的目光,朱天篷也知道自己不能迟疑,不然的话会更加让其怀疑。
想到这里,朱天篷便是开口说道“诸位,这幽冥界是巫族为尊不假,但是十殿阎王却乃是太乙天尊的分身,他乃是阐教之人,而我人教和阐教也算得上是同源,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清原本是一家,我来自家势力范围做事情,好像不需要跟诸位……”
还不待朱天篷说完,屏翳的脸色就是难看起来。
当年被太乙真人横插一杠的进驻地府,这一直都是被巫族视为耻辱,现在朱天篷说出这样的话,摆明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而四周巫族身上的气息变化当即就是被朱天篷捕捉到了,顿时他的内心就是一紧,暗道“惨了,这扯虎皮却是拍在了老虎‘屁’股上,这要是因此暴露,那我可就悲哀了。”
心念转动,朱天篷不断思索着要如何缓解双方之间这尴尬且剑拔弩张的气氛。
猛然间,朱天篷脑海中的灵光一闪,随即就是吐了口气,抬头看向屏翳道“屏翳大巫,老君让我来地府办事儿,这我却不好告诉你们,但是我跟天庭大将魁拔乃是至交好友,我听说他前段时间出了天庭之后就来到了幽冥界,我此来除了完成老君交代的任务之外,更多的乃是想要和我这位至交好友聚一聚!”
此话一出,朱天篷明显就是感受到了四周巫族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和善了很多。
顿时,朱天篷就是舒了口气,暗道“好家伙,还好即时祭出魁拔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