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大家闺秀。
要的就是她这句话,鲁潇然心里略略松了口气,这位公主可难缠的很,比起西凤帝其余子女都要来得有主见,难保说错一句话就会惹得她不高兴,在虎狼口里讨到好处到真是不大容易。
待鲁潇然领着颜九走后,玉珠不解问道“公主真要同那个宁朝夕一起来审廖青吗?就不怕被他们掌握先机抢了功劳?”
蕙平眼缝微眯,淡淡道“你以为我问之事廖青能向我坦白,就不能向他们坦白吗?最后他们一样还是会探得消息,不过是时间问题,与其让他们在背后说我阴狠不如就让他们一步,且陈政亦之案我们也确实需要宁朝夕襄助,毕竟只有她对此案最熟悉,我们了解的不过是一部分,就这一部分要让我们走上许多弯路,到头来还是要比他们晚,何不借力推力?况且那位鲁潇然说的对,父皇若是知道我耍手段赢了,即便是赢了也是等于输,自此他将不再信任我,那我做这些有什么用?”
正如鲁潇然所猜,蕙平性格多为商人,若非身为女子必能大有所为,而她也确然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后来当朝夕听闻颜九去蕙平哪里讨人的轰动事迹后,直言她胆子可比她还要大,若是她大概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要人了,可能就是去偷了,不过蕙平的守卫哪里是她想偷就能将人给偷走的,但对颜九还是要刮目相看,毕竟颜九这事算做的漂亮,想要在蕙平手里讨得好处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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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时值女儿节剩下四天不到,永城县令府衙门一派热闹,因李招财被革职查办,尚未有人接手,暂且就由司夜离代管。不过今日却是有所改变,府衙大堂上端坐一女子,神情傲然,眉目间自有一派皇家风范,自她落座后府衙内鱼贯走出两排衙卫肃立两侧,手持戒板,威严肃穆。堂下分别摆有两个位置,一人坐着宁朝夕,一人坐着司夜离,而朝夕身后则站着颜九。
堂上悬挂着“正大光明”四个大字,桌案上摆着惊堂木,底下坐着蕙平。蕙平的正对面跪着的,就是陈政亦案的嫌犯廖青,他伏跪在地,着一身粗布麻衣,双手抱成拳无意识的互搓着。这是场简单的升堂,不对外公审,参与的人也不多,为的就是公平公正。
朝夕身子尚未好全,她靠在椅背上,一直在闭目养神,反正她仅是个旁听,又不需要她提问,凡事自有蕙平在,轮不到她什么事,能有这场旁听已然是不错,她的要求不高,无论廖青所言是否是他们想要的,她都毫无怨言。
蕙平拍了下惊堂木提醒廖青正式开始,她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官,所以审讯方式也不能按照正常来走。众人在底下均是无声,就等着廖青回答问题。
蕙平言“堂下廖青可认识凤都陈氏柳絮?”
廖青被蕙平拍的惊堂木惊醒,浑身都打了个哆嗦,惊恐地抬起头,望着朝堂高案上坐着的众人,面色凝肃,一脸威严。廖青所有的气势都在瞬间崩塌,只惶然开口道“草民识得柳絮。”
“与她又是何关系?”
“草民乃是凤都幕桃巷倚翠楼坊主,而柳絮正是坊中姑娘,或许更贴切的来说柳絮是自桂花坊卖到倚翠楼的姑娘。”幕桃巷身为北皇城贫民窟,倚翠楼又身在那种地方,自然是同凤都其余地方的红楼不能比的,所以在凤都没什么名气,而里面的姑娘却非同一般,他们可不单单是做皮肉生意,也不接客,而是更高段位的做人小妾,所以倚翠楼其实不过是个代号,并不对外营业。倚翠楼通常会挑些姿色上等,聪明伶俐的姑娘,不乏到其他楼中出高价购买,这在坊中并不稀奇。
“那柳絮又为何会嫁与陈政亦为妾,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
阴谋?……确实是有的。当年柳絮下嫁陈政亦其实并非是为了钱财,真正的目的乃为监视,准确的来说是为刺探情报,了解朝中大臣的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