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不会拿她如何,又或许她在兰府经历过比之更可怕的人事,区区这些又焉能吓的住她。
门外由远及近的身形顿住,抬起的指尖在离房门一步前停下,只能从门缝中看到那虚晃而过的白色身影。
兰晴语眉梢微挑,嘲弄地勾了勾唇,讥笑道“不是没有,而是根本不在意。因为在你的心里一直以来都藏着一个人,那个人无人能取代,甚至太过神秘而无人见过其真容,可就算她不在,你的心里还是只有她的位置,我们的身上或许有她的影子,或许仅是你的一颗棋子,但影子终究是影子,棋子终究是棋子,唯有她才是你费尽心思想保护的人,不是么?”
宿罪
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