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过?想到这些苏映抑的唇角就不可抑制的扬起来,积压在心头多年的郁结终于消了。
祁珍手中同样拿着翡翠玉件,与仙儿的是一对,她淡然瞥了眼跪在身侧的她,眼神轻蔑。再看那些人低垂着头的样子,心中不禁猜到几分苏映抑的想法,真是个愚蠢的女人,那么好骗,他们说什么她都听信,还不是最后要落得个被当枪使的命运。她遗忘苏映抑为何要在那么多人面前独独问她,当真是与众不同么,错,恰恰是他对她不屑的结果。才要让她被当成公敌,日后好让他们去对付她,谁让她什么不好做,偏要做这位未来帝王的恩人呢?试问哪个皇帝会希望有人日日扼着自己的咽喉,被人惦念着哪天会来讨恩,这种感觉别说是帝王,就是平民都不好受。而偏偏仙儿心中期盼之事又是苏映抑不能完成的,他不过是在利用她,而她始终都会知道的。
一个人最可怕的不是不够努力,而是认不清自己的路,盲目的想要太多与之不相配之事,结果自然揭晓。
祁珍敛下眉,反正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仙儿做的,与她无关。这种时候一个聪明人只要静静地分享他的喜悦就行,别的什么都不用做,赞美荣耀都只属于那个人。
苏映抑满意的将九旒冕拿起,正准备要戴,就听得有小太监急匆匆跑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苏映抑脸色不变,到是将人全都遣走了,众人还要说什么,可看他抿紧了唇的样子都不敢再反驳,毕竟他马上就是整个北魏的主人了,谁能不听他的命令。
待众人走光后,才有人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从侧殿的小道进来,女子用斗篷兜着脸,只有潋滟红唇微微扯出一抹笑来,恭喜道“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我是该称呼你为皇上呢,还是二殿下?”显然调侃的语气,但苏映抑也不恼,大概唯有她才能在他面前毫无礼数,任意妄为,胆子大到敢不将他放在眼里。
“随便,你爱高兴叫什么都成,或者你还是想换个别的称呼?”苏映抑邪魅一笑,捏起女子的脸,一手将她揽进怀中。唇齿相依,吻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印上她的唇。女子也不恼,反而伸出舌来回应他,苏映抑一愣,没想到她今日这么好说话,不过想来今时不同往日,他是谁,而她又是谁,她的定位很准确。除非是傻,否则又怎会拒绝,像她这么聪明之人最是清楚自己要什么。果然皇权是最好的东西,有了它能让任何人都臣服在自己脚下。吻渐渐加深,他的手拥紧了她,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若非时宜不允他怕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也是,面对曾经心仪了多年的女人,又一直遭她拒绝,乍然得到她的回应哪里会有放过她的机会。但他知道不行,侧殿中还有许多人都等着,不能在这种时候出一点状况,将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搅浑。
结束气息绵长的吻,苏映抑意犹未尽笑道“阿罗,你真美。”
女子听了此话只是呵呵的笑,将斗篷帷帽取下,露出美丽的脸来,笑道“等你娶我的那天。”她的话只说了半句,后面半句彼此心照不宣。
苏映抑半边脸被笼罩在暗影中,在贺芸罗看不到的角度,他微微仰起唇角,牵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嗤笑着她的美梦。纵然她会助他又如何,谁说他就不能利用这个女人了?既然她那么想当太子妃,那他也绝对会成全的。至于他的皇后,她怕是没有这个资格,不过是个获罪的臣女,若非看在她爹是国师的面上,绝不仅仅只将她赶出皇城那么简单,可她如今名声早在魏都传开,光是流言蜚语也够她受的,所以没必要再对她动手,毕竟也是他曾看上过的人,给她几分面子也是给自己曾经看错了人找个解脱的理由。
“说正事。”贺芸罗道,旦看他神色并无异常,哪里会想到那么深,“到现在为止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未找到苏映寒的尸首,一日没看见他死我总归是不放心,你说他会不会根本没死,就等着我们的计划实施呢?”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