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龙眼、葡萄、橄榄、杨桃等果树,喏,西北面墙边上还有两棵桃树呢!
在这样宽大的庭院里,除去前院正中间一大块草坪,其两边多为蔬菜。
这当儿,年隽宏正拿着一把剪刀,在那丛绿得发亮的韭菜中忙活呢!
不一会儿,他便剪下了一大把韭菜,他在那小片地角,把韭菜摊开,挑去上面的枯叶,然后拿到水龙头下洗净,便进了别墅。
到黄昏的时候,年隽宏从冰箱里端出了那碗酸面条,在那里边加了点醋、辣椒酱,在锅里煮沸,最后加上方才在庭院里剪下切好的韭菜,在锅里捣鼓一阵,这才起锅,把这些加工过的面条盛在一个瓷碗里,拿了把调羹,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经过加工的面条因为加了点食醋,几乎把刚才那种酸味掩饰下去了,除外,年隽宏在给它烹调的时候加了点辣椒酱,现在它几乎带点香味了。
梦菡在年隽宏对面的椅子上提裙坐下。她吃的是干饭配海蛎汤,她扒了两口饭,忍不住停下来看年隽宏吃。
她奇怪明明酸掉的面条,这家伙吃起来特么有味道?
“来吧,挺好吃的,梦菡,你也来尝一口试试看。”那年隽宏说罢,把碗递到了梦菡面前。
好吧,那就吃一口试试看。
梦菡拿起调羹,往年隽宏碗里舀了一勺,放进嘴里,一阵刺鼻的带着辣椒酱的怪味袭来,梦菡打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亮的干呕,她忙起身往卫生间跑去,又吐了个稀里哗啦,把刚才吃下去的海蛎都吐出来了,紧接着,黄胆水也吐出来了。
想来是加了辣椒酱、醋、韭菜,那股酸腐味被掩饰了去,但明显得那怪味还在呀,只是闻起来没那么刺鼻罢了。她奇怪明明坏掉的食物,那年隽宏还要吃,而且吃得那么有味道。
想必他从小就吃过这种酸面条吧!
“你小时候经常吃这种面条吗?”她问道,想证实自己的想法。
“那时候有饭吃饱就挺不错了,能吃到这样的面条算是走运。”年隽宏道,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梦菡一眼,“梦菡,这一点刺激的味道,你便吐得惊天动地的,不至于吧!该不会是怀孕了。”
“怀孕?”
“是的,梦菡你什么时候来的月经,看看有没有超过时间。”到底是过来人,懂好多呀!
“我想超过将近一周了吧!”梦菡漫应道,她的脸微微地有点发红,因为撒谎的缘故吧——
即便她已经成了她的妻子,但这样谈论起生孩子的事,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屈指算来,她的月经超过应该有三周了吧!那么,那次与子豫在一起,怕是中标了。
子豫,他现在还好吗?他找到新女友了吗?
与子豫分别之后,梦菡想到最多的是肚子里的孩子。
既然他们今生无缘在一起,那么,让他的孩子陪伴她这孤苦的一生也好!
对于面前这个叫年隽宏的中年大叔,她实在提不起兴趣去爱他,如果说跟他一起会产生感情的话,她想,那多半还是亲情吧!
天知道,她至始至终只是把他当作一位叔叔,即便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但这种年龄上的差异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想,她估计要向那姓年的说声抱歉了。
那年隽宏看着梦菡脸红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到底是年轻人,只是说说月经的事,就不好意思了“梦菡,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多半是怀孕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走一趟,倘若真的怀上的话,就去把孩子打掉!”
“为什么要打掉孩子?”梦菡惊讶地问道。
“很简单,我不希望你出意外!”年隽宏道,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痛楚与狡黠。
“出意外?”梦菡哑然失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