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常锋开玩笑让方棠帮忙给他捡个漏,让他尝尝一夜暴富的滋味,虽然这是玩笑话,可方棠却是上心了。
方棠原想着等再捡漏了就归常锋,没想到在服务区竟然看到孤品的宣德炉。
当然,这么贵重的物品,即使老头固执的不要钱,方棠也不可能白拿,她打算先托卢大师、赵馆长他们的关系收集几个烟斗,送给老头算是个心意。
至于剩下的,方棠只能等蒋韶搴回来,问他该怎么办,不管如何,总不可能白拿。
“那炉子还真价值上亿?”邋遢大叔知道大明宣德炉很珍贵,据说市面上并没有真品,都是仿制的,真正的宣德炉都在上京收藏着,是国宝,所以才说有市无价的孤品,可邋遢大叔不知道值这么多钱。
在这里宣德炉到底价值多少方棠并不清楚,不过上辈子她却是知道,拍卖行曾经拍了一个明朝宣德金胎錾“赶珠云龙”纹嵌宝石三足盖炉,最后的成交价是九千两百万。
“就凭这个杂种也想有上亿?做梦来的更快!”常成明嘴角往上歪的嗤了一声,鄙夷的大笑着,对着一旁的手下开口道“这杂种要是这么有钱,老子今天绕着服务区爬三圈!”
不说邋遢大叔这不修边幅的模样,就算是一旁的方棠看着面冷不好招惹,但绝对不像是有钱的主,因为她身上没有世家豪门子弟的那股不差钱的气质。
真正的有钱人一眼就能认出来,有种低调的奢华。
“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已经乖乖趴地上爬三圈了。”邋遢大叔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宋骏那是多么狂傲不可一世,不也是愿赌服输。
想到这里,邋遢大叔看着鼻孔朝天的常成明,眼中露出贼兮兮的贱笑,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来来来,二叔,口说无凭,立字为证!我们签个赌约,二叔你输了,也不用爬三圈,服务区这么大,爬一圈就够了;我要是输了,我就爬三圈,小时候你们不是经常告诫我必须尊老爱幼,二叔,你敢吗?”
说到尊老爱幼四个字时,邋遢大叔脸上的鄙夷之色都半点不掩饰,常成明这个二叔对他动辄打骂,脾气上来就是一脚踹过来,将六七岁的邋遢大叔踢出去三四米远。
邋遢大叔还真是庆幸常家的人的体格偏瘦削,他二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身体不健壮,所以一脚踢下来,虽然邋遢大叔要痛好多天,可却没有伤到身体根本。
而常老爷子和常家那些长辈说的最多的就是他是小辈,二叔脾气不好,他要尊重长辈,不能记仇。
而常家嫡系小辈里,邋遢大叔最大,而且他体格健壮,可即使如此,他也是个孩子,架不住五六个孩子一起动手。
更别说旁系的同辈人里,好几个比邋遢大叔大了四五岁,十二三岁的孩子是半大小子了,邋遢大叔再凶悍,也只有七八岁,根本打不过他们,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
而这一次,常家长辈的说法就是他是大孩子,要爱护弟弟妹妹,别整天想着打架想着报复,在邋遢大叔的记忆里,他对常家的祠堂是熟悉的,跪的太多,他留在祠堂的时间都比留在家里多。
“哼,出去野了十几年果真无法无天了,你敢这样和老子说话!”常成明怒喝一声,满脸的凶光,习惯性的抬脚踹过去。
即使邋遢大叔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无法反抗的幼儿儿童少年,可常成明的记忆里他依旧是那个稚嫩弱小的孩子,即使被打狠了,如同狼崽子一般,眼睛里闪烁着不服输的凶光。
但在常成明看来杂种就是杂种,他要他生,他就能活着;他要他死,他就得死!如同他那短命的爹妈一样!
看着常成明一脚狠狠的踢过来,邋遢大叔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他刚抬脚准备反击回去,可身边方棠的速度更快。
方棠修为已经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