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你不一样,莫不是你早非完璧,怕被发现,才一直躲着表哥。”
“我与一般的女人不同,请葛小姐不要将我与你相提并论。”封潇月眼底已是不耐烦了,“况且葛小姐如此口无遮拦,怕是不妥吧。”
“你休要与本小姐说教,这里不过就我们两人,说话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葛袭灵凑到她脸前,“明明就是你不守妇道,处处勾搭,今日还当着表哥的面,和寒王同乘一辆马车,当真是没脸没皮。”
“葛小姐还漏算了一位,”封潇月冷笑,“今日车上,世子是与我同乘,寒王遇上,才顺便一道过来。”
“你,”葛袭灵气的大骂,“不知羞耻,丢人现眼,还敢在此猖狂。当真是商贾家出来的女儿,没有家教,不知礼数,惯学会那些小家子气狐媚子的伶牙俐齿。”
“我看你爹与你娘怕不是当年偷情生下的你,才把你养的这么不三不四,就爱出去抛头露面勾搭旁人。”
来自封家的温暖,封潇月感同身受,也是把这个身体的生父生母当成了自己最亲的家人。葛袭灵敢这么说,无疑是触犯了封潇月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