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杀了!”曾索怒喝一声:“这些战马都是大金数十年间千辛万苦运送到中原的,要是被董平夺了我们还怎么交……”
刹那间,战场上的形势再一次击碎了曾索的美好幻象。
“别打了,别打了,董大人,我们投降!”
在上万人的眼前,营指挥使路寒第一个跳了出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愿意归顺,绝不再和大人作对,求大人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他话音刚落,手下的五百多人就像刀剑烫手一样,争先恐后地丢掉了所有的兵器和盔甲,围成一堆坐到了地上。
董平看得一脸无语,还没来得及说话,战场上却突然响起了排山倒海一般的金铁碰撞声。
梁山众将往前看去,此时,自从第一个人放下武器后,几乎是蝴蝶效应一般,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缴械投降。
“混账,你们这般吃里扒外的废物!”曾索气的几乎要炸了,血红着双眼骂道:“赶紧给老子捡起兵器继续打,胆小如鼠之辈!”
“你可给爷爷闭嘴吧!”
路寒猛地跳了起来,挥起双刀指着曾索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要不是靠着你爹,你这废物有什么出息,现在落到我们手里还想让我们给你这畜生卖命,做梦!”
刚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一挥手,大喊道:“兄弟们放箭,先干掉这个废物!”
降兵们不是傻子,自然个个争着立功,只听一阵弓弦翻动声响彻天际,即使是没有路寒指挥的部队,也纷纷搭弓取箭往曾索和那些银甲卫的人马发动了攻击。
曾索吓得脸色发白,情急之下什么也顾不上,骑着马乱窜一阵,没过多久马就成了正宗的马蜂窝,他也跟一摊烂泥似地摔到了地上。
而那些银甲卫部队可没这么好运气了,虽然他们个个装备精良,刀枪难入,但在满天弩箭和箭矢的狂轰滥炸下,减员也不在百人之下。
“这些狗仗人势的玩意死的好!”曾头市的底层士兵纷纷骂道:“平时打仗时从来不上,就会养尊处优让我们在前面炮灰顶死,都活该死!”
刚要抬起头,曾索只觉得一道冰冷的寒芒已经靠近了他的脑袋,抬起头才发现,唐斌刘赟孙立三人早已经把他包围住了。
“混账,老子今天就跟你们拼了!”曾索心中狂怒起来,也顾不得一切,催动平生之力,就向唐斌发起了凶猛的攻击。
什么也没说,唐斌只是驱动手中雪域刀,和曾索交上了手。
其他人自然是什么都没说,他们清楚唐斌和曾索实力的差距,这种时候自然不会去打扰。
“噗!”不料,曾索手上不老实,见取胜无望,唐斌实力远在他之上,一道飞刀甩出,所幸唐斌身手敏捷,才只是擦破了皮。
“这畜生!”
唐斌手下的亲兵看得愤怒,一拥而上把那废物给绑了,丢到了唐斌面前。
唐斌捂着伤口,明显有些难受,刘赟眉头皱了皱,语气低沉说道:“把这个下三滥的小人给丢到他们自己人里去!”
话音刚落,刘赟右手一甩,一道黑色光影已经飞到了唐斌手中。
而梁山士兵自然会意,几个人一用力,把曾索随手丢回了曾头市人堆里。
“拿着兄弟,这是安神医的解毒膏。”刘赟笑了笑:“像你这种刚中毒的,外用就能排出毒素了。”
“谢了。”唐斌随意地笑了笑,取出药膏在手臂上擦了擦,果然感觉药效明显。
而此时,曾索刚爬了起来,眼看着曾头市将士那数不清的弓箭对着他,早已经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曾索,还记得我们吗?”两个士兵缓缓地走了出来,冷笑道:“我们为曾头市卖命数十年,到头来连家人的命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