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浪远远掀飞。
身侧,一道虹桥以无匹的遁速掠过,隐隐,其中是云车的模样。
“没长眼不成!”
和尚又惊又怒,破口大骂道“会死人的!”
“和尚骑什么鹤……”
云车里,崔元洲嘟囔两句,额角沁出汗来,却是顾不上与和尚对骂。
他将真炁化成两只大手,云车若是要触碰上了,就有真炁大手拨弄一下。
只是这种方法,终究不能长久。
半顿饭功夫后,当崔元洲已逐渐不支时。
远远,一艘古色古香的华美楼船正在前方。
它足足有三十丈长短,气魄逼人,船身以古字铭刻一个“谢”。
甲板上门户深深,高楼重重叠叠,甚至传来青石流水的潺潺声。
船头雕刻一颗铜制狮头,须发皆张,栩栩如生。
狮嘴里叼着一颗巨大明珠,正闪耀悠悠光华,将楼船里外都照得一片通透,华彩异常。
“该死!”
崔元洲骇然大惊,毛骨悚然。
这是调转方向已来不及了,在楼船上一片厉声呵斥声中,虹光如彗星袭月般,将船尾打通一个大洞。
“完蛋……师兄你害死我了……”
云车被一只真炁大丈捏定,动弹不得,浑身虹光也逐渐消散。
崔元洲看着云车畔,那红裙猎猎的绝美女子,口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