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叹小弟哪里的话,人家怎么敢忘记正事?”金环真目光神采奕奕的放在墨非身上就收不回来了,和周老叹说话的时候,目光依旧放在墨非身上。
“小哥儿,那邪帝舍利乃是我邪极宗至宝,不知道能否还给人家?”金环真媚媚的朝着墨非一笑,道“那祝玉妍虽为阴癸派宗主,但是奴家敢保证,她伺候男人的本事,一定没有我强。”
“不好意思,我这人偏爱青苹果,可不好熟得都快烂掉的苹果。”墨非伸指弹了弹衣角的尘埃,缓缓站了起来,微笑的看着来齐了的邪极四魔。
尤鸟倦也进来了。
只是刹那间,一道人影挟凌厉的破风之声,落在金环真之旁,地时全无声息,似乎他的身体比羽毛还轻。
“我有种很不祥的感觉,不若先退出去,再想办法。”尤鸟倦发出一阵枭鸟般难听似若尖锥刮瓷碟的声音,以他独有的阴声细气眯眼看着墨非说道。
“倒行逆施”尤鸟倦脸如黄姜,瘦骨伶仃,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眉梢额角满是凄苦的深刻皱纹,但身量极高,比旁边身长玉立的金环真高出整个头来。
眉毛则出奇地浓密乌黑,下面那灼灼有神的眼睛却完全与他凄苦疲惫的脸容不相衬,明亮清澈如孩子,然而在眼神深处,隐隐流露出任何孩子都没有的冷酷和仇恨的表情,令人看得不寒而栗。
他所穿的一袭青衣出奇地宽大,有种衣不称身的蹩忸,背上挂个金光闪烁的独脚铜人,理该至少有数百斤之重,可是负在他背上却似轻如毫毛,完全不成负担。
丁九重冷笑道“不要耍把戏,你不过是想骗走我们,自己再潜进来擒人吧!哼!”
“尤大哥说笑了,今日咱们四人联手,祝玉妍和这位小哥,又都中了我精心调制的毒,就算他们功力深厚,奈何不了他们,但是战斗力必然受到一定影响,又岂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金环真咯咯笑道。
尤鸟倦那可令任何人终身难忘,似刀刮瓷盘般听得人浑身不舒服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蠢货,不足与谋!你们想要从祝玉妍和这人身上谋夺邪帝舍利,就自己去夺吧,恕我尤鸟倦不奉陪了。”
丁九重、金环真、周老叹没有意识到尤鸟倦的认真之意,直到尤鸟倦身影极速后退,眨眼间就退出了庙宇,方才意识到,尤鸟倦不是在说笑,他是真的退出了这场争夺战。
当然,也有可能这是尤鸟倦的阴谋,想要他们打生打死,然后又跳出来摘桃子。
“来都来了,干什么急着走?留下来一齐玩玩啊!”墨非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倏忽!
尤鸟倦的身影比退出时更快的速度,倒贯回来。
“这邪帝舍利,天下人引为至宝,但是对我却并没有什么大的重要。”墨非叹了口气,道“我之所以大老远的跑一趟长安,专门从杨公宝库里面将其取出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引你们四个上门啊!”
尤鸟倦站稳脚步,面色铁青,望着墨非厉嘶道“阁下真要行鱼死网破之事?”
“鱼死网破?就你们?也配?”墨非哑然失笑道。
这人啊,惯于高看自己,他都不知道听到多少鱼死网破之类的话了,结果呢?
他墨非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在另外一边的金环真、周老叹、丁九重此刻方意识到,原来在他们眼里,这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才是这里的主角。
祝玉妍发出一阵银铃似的轻笑,作弱柳扶风状,双手贴在墨非的胸膛,道“你们来抢夺邪帝舍利,连对象都没有搞清楚,何其可笑?人家的郎君,才是邪帝舍利的主人,我祝玉妍不过是他手底下一小婢罢了。”
“看来我们这次好像真是栽了。”尤鸟倦叹了口气。
“就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