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阿泠知道错了。这不是当时的形势严峻,不便见您嘛。”
齐子钦抬手要推,看见楚泠委屈巴巴的模样,只得拍了拍她的发顶。
“为师浪迹山野,最后到了云水派。你是如何寻得此处?为师不记得与你说过。”
楚泠这才松开她的手,给齐子钦掸了掸灰,回到正题“阿泠托楚门的长老寻云水派,按图索骥去了泽县才查到这里,阿泠来此有要事相询。”
回归正经的齐子钦这才想起一旁的老汉,介绍道“为师的师叔,古泊。”
楚泠正经地施礼,唤了一声师叔祖。
古泊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指节长的木块“比你师父懂礼多了,这是见面礼,拿去玩吧。”
淡淡的香气飘来,楚泠侧眼便认出来,弯弯眉眼谢道“是沉香木,多谢师叔祖。”
他颔首应下,眉目间多了温和。
“你说到楚门,必是有大事了。我云水派多少年来隐迹山林,无人问津,如今倒是来了你这小丫头。”古泊眯眼面色郑重,“走吧,去正厅谈。”
此时,楚泠才好好打量起齐子钦。
“师父,可是又醉酒了?”楚泠皱着眉头嘟嘴。
“嗬!”古泊倒是一笑,“你这个师父,放浪形骸,没个正经。”他对上齐子钦,“看,如今你徒弟也看不下去了……”
齐子钦边走边整着衣衫,面色微红,不知是醉酒的关系还是听了古泊的嘲讽,他咳嗽一声“师叔哪里的话……”
楚泠自然熟悉齐子钦的为人“让师父担心了,是阿泠的错。师叔祖莫怪师父,师父只是重情义。”
楚泠将灾祸后的事与如今玄徵的情况跟齐子钦说了,齐子钦知道了前因后果,一声长叹。
他的心事因楚泠的到来去了一半,楚泠又说起了来意。
正厅的墙上悬着九张不同形态的长琴,走上近前来的女子对他们施礼。
“师祖,师伯。”
古泊吩咐煮茶,三人坐下,楚泠将沧岐所托付之事情前后清楚地说明,而后问“师叔祖,为何如今的云水派没有修士?”
一旁煮茶的女子听得呆滞,古泊让她退下,自己点了一支香插入琴炉,才缓缓道。
“云水派的传承比楚门还要久远得多,可是人丁凋零。百年前,堂主封存了仙道的修炼功法《希音诀》,云水派不再与道门有关联。”
“为何?”楚泠与齐子钦同样不解。
每一代的更替,这些秘辛只有最长的一辈人知道。卓绝如齐子钦亦是不知门派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