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她更不介意,文艺找到一个,比她更有男友力的男朋友,把她能对文艺做的事情,全都包圆了。
身为闺蜜,第五夏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掌控文艺的人生。
就像没有人,能够掌控她的一样。
怕就怕,傻傻的撒娇妖姬,被处心积虑的,只看上了她萝莉脸蛋和魔鬼身材的人给骗了。
撒娇妖姬,就应该是永远灿烂而耀眼的那个样子。
世人只看得到她的任性和肆意。
只有真正靠近的人,才知道文艺如太阳般炙热的性格,是可以驱散心灵的一切阴霾的。
文艺会赞美她喜欢的每一个人,赞美到让那个人“惊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最美好的存在。
即便你自己都觉得自己糟糕透顶,即使你认为不配拥有人世间的一切温暖,文艺也一样可以让你对生活充满信心。
文艺是太阳,是不适合被关起来的,她应该被放出来,照亮整个世界。
第五夏对楼尚的大部分敌意,源自于在餐厅见面之初,那种一眼看不到真实企图的感觉。
或许,是出于生存的本能,在尘世的黑暗中长大的第五夏,早早就习惯去捕捉没有个靠近的人的微表情。
可如果,楼尚刚刚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高烧导致的身不由己。
倒变成了一个第五夏非常能够接受的理由。
第五夏再次看向楼尚。
感受到第五夏的目光,楼尚再一次真诚地道歉
“第五夏小姐,我为在餐厅的言行,向你道歉。”
“我,有一个妹妹,她叫楼夏。”
“小夏三岁就被我妈妈带走了,此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的妈妈,她姓第五。”
“第五,一个稀有的姓氏,夏,一个好听的名字夏。”
“我仅仅就因为这样,就认定了从酒文化大使电话听到的第五夏,就是我的妹妹。”
楼尚仿佛下意识地,开始摸挂在他脖子上的那个用心形的纽扣,串成的项链
“这不是帅戈第一次劝我,让我不要因为一个名字魔障,但我好像还是走不出,那个撞了南墙都没办法回头的怪圈。”
“我大概就是基于这样的一种执念,才会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说你长得像我的妈妈。”
“请原谅我的鲁莽。”
“其实,将近二十年过去了,我已经不太记得我妈妈长什么样了。”
第五夏没有给出回应。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后天的尚小酌发布之前,我还是为会第五夏小姐的威士忌,让帅戈专门开一场直播。到时候还要麻烦你给我一些详细的资料。”楼尚的歉意,开始进入具有实际意义的阶段。
第五夏仍然没有说话,却是直接走到楼尚的身边,凑近去看,楼尚手里摸着的“吊坠”。
楼尚的眼中又升起一丝的光亮。
微微的,淡淡的,却又有一种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迹象。
楼尚再接再厉
“这颗心形的纽扣,是从小夏最喜欢的玩偶上拆下来的,小夏说她有钱了会送我一条全部都是金子的项链。”
“小夏送我这条项链的时候,还满脸的不舍。”
“她让我一定好好保管,还说等她有钱买礼物了,让我记得把她最最最爱的娃娃的心还给她。”
一切希望,中介语第五夏的言简意赅“没娃娃。”
第五夏在三秒过后,给出了三个字的回答。
她不曾有过娃娃,就是第五夏对楼尚两次道歉,做出的回应。
楼尚压根就不了解第五夏极简主义的说话方式,也有可能他把“没娃娃”听成了“美娃娃”。
更有可能是,仍未完全消退的高烧,影响了楼尚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