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如果我们有什么得罪的,我们坐下来喝两杯解释解释清楚误会。到时候我叫上我们名誉会长教育部的刘葆初先生,还有天桥巡警阁子的金保巡长一起喝个酒,消消您的不满。”
评书一门倒也不是毫无根基,他们在官面上也是认识人的,真遇上事儿也能找到人帮忙。但是这人情吧,他们也不敢多用,用多了就招人烦了。
汪老鱼瞪着眼睛,粗声粗气道“怎么茬?找官面上的人来压我?他们保得了你们一次,可我要是隔三差五来捣乱,难不成你天天找他们?我告诉你们,我们混街面的可不怕他们。”
潘会长眉头紧皱,这人怎么这么难缠啊,关键他这邪火无缘无由,弄得他莫名其妙。
找官面上的人能压得住他一时,但以后他要是经常来捣乱,也不能每次都请他们出马啊。
这才是这些混混最难缠的地方。
当然了,那些有能耐的大混混跟官面上的人也有关系,自己这点人脉根本压不住。
至于在街面上,自己也不认识什么人啊,找不到人来调解啊。
潘会长头疼了。
脾气最爆的田岚云站起来了,他粗着脖子呵斥道“怎么着?也不打听打听这是哪儿,就来捣乱?无法无天吗?”
汪老鱼闻声看去,看见田岚云怒发冲冠的样子,他倒是笑了“倒是来了个够种的,瞧你这架势,是要上演全武行啊?”
田岚云撸起袖子,露出健壮的肌肉,他是练过武,身上有功夫,胆子也大,脾气也爆“来啊,不敢上的都是孙子。”
“嘿。”汪老鱼怒了“还真有不怕死的。”
“咳!”高杰义用力一咳。
汪老鱼身子一缩,完蛋,这位爷动不得。
李寿海狐疑地看了看高杰义,从汪老鱼刚进来时候他就觉得不对,现在觉得就更不对了。
别人不了解高杰义,他可了解。他跟着高杰义可干过不少坏事,太了解这混蛋的性子了,该不会这汪老鱼就是高杰义请来的吧?
李寿海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汪老鱼这会儿也难办了,自己这么嚣张的话都说出去了,结果遇上这位爷就怂了,这戏还要怎么唱下去啊?可是他也不敢对田岚云动手啊,毕竟高杰义不让啊。
汪老鱼头疼了。
田岚云却是豪气干云,大喝道“来呀,干杵着干嘛,是在这儿动手,还是出去打去?不敢动手的是孙子。”
你大爷,汪老鱼真想骂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