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灵机一动的剑招,毫无疑问的来自于老鼠和猫的决斗,尤其是小猫最后致胜的一招,对陆谦玉留下了深刻,挥之不去的强烈印象,那反响就是用火红的烙铁,深深的印刻在了陆谦玉的身上。
“你出招吧,让我看看你这一夜,到底想出什么样的招式?”林杏脸上带着笑,不是嘲笑,其中的味道,蕴含了赞许与希望,陆谦玉是一个什么样,他到现在终于是分不清的,想要看清一个人的内心是很难得,不亚于,查寻梦的根源,但陆谦玉这几日的表现,值得林杏在心里为其鼓掌,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好搭档,江湖上,绝对孤傲的侠客,并不存在,他们或多多少都有属于自己的朋友,一个可以肩负自己意志,前行的人,并且这个人,不能太笨,笨蛋和愚蠢的人,并不适合在江湖里争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永远不会是只依靠不懈的努力,不惜流下满头大汗,苦中作乐的笨人,他们在努力,也无法攀援高峰,只有那些善于开动脑筋,拥有高远视野,又积极努力的人,才有荣登巅峰的资本。
陆谦玉正是一个这样拥有智慧,又非常努力的人。
陆谦玉对于猫与老鼠的战斗,是如此认为的
两只动物之间,生死宿敌的关系,使用的是本能的攻击,来自于逃生和觅食。这里并不存在策略,犹如剑客之间的藏招。
他们想到什么,便用什么,来自于脑袋里极短时间的反射,动物就是这样,他们躲避追杀,或者追杀敌人,靠的就是这么比一瞬还短的条件反射,一旦他们反应的速度,要比敌人慢上半拍,等待他们的便是死亡。
这与无剑之道,是吻合的。
陆谦玉追寻无剑之道,大受启发,以本能,对抗强敌,在无招中寻求有招,便是小猫克敌制胜的最后一招,然而寻求这种招式,短时间是远远不够的,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反复验证,这也是为什么,陆谦玉着急与浪流比试的原因,只是没想到,浪流那个家伙是个瞌睡虫,来得是林杏。
论林杏和浪流的武艺,陆谦玉始终认为,两者基本相当,包括他自己,与林杏也很难出现质上的差距,在伯仲之间。林杏既然愿意当这个试验品,陆谦玉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林杏,我这一招,有点奇怪,还没想好。”陆谦玉来到近前,回想着老鼠和猫的战斗,猫矫健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挥之不去,柳树条握在右手里,安置于在一个奇怪的地方,他手腕一扣,把柳树条藏在了自己的背后。
林杏见此,诧异,“陆兄,若是没有想好,可以等想好了我们再打过,时间,趁我们年轻的时候,还是不会缺少的。”
“不。”陆谦玉摇摇头,“如果要弯道超车,时间给予我们的,远远不够,就现在吧。”
“你这是什么剑法?”
“还没有名字。”
“不如给他命名一个,也是现在。”
“好吧。”陆谦玉在心里冥思苦想,笑道,“暂时想不到,说不定是废物剑法,那就没必要有个名字了吧?”
“你为何这般抽剑?”林杏问道。
如果把柳树条真的当做是一个把剑,那么陆谦玉拿剑的方式,是率先让人感觉到惊讶的,包括在此之前,陆谦玉也不这样持剑。
林杏虽然不是个剑客,对剑也有钻研。在比试之中,很多剑客的剑,一般提在腰部的位置上,这是为了快速地出击,游刃有余的防御,让自己始终处于相对有利的位置上,江湖上,很多剑法,因此起手,之后再演变过程中,剑落在自己背后的都非常少,那等于在自己的胸前失去了,保护自己的手段,将中门完全暴露给了对方,乃是比试中的大忌。
“是我的心,告诉我自己要这样持剑的。”陆谦玉笑道。
“看起来非常不妥,说必定非常有用。”林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