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谷三女此番到来,本是为了一件大事,哪能与几人闲叙,许来风等人说的话,自然是小心的不得了,免得被金乌谷三女听了去,尤其是上官小妹,耳根子相当清澈,这话,只能调侃,而不是拿到明面上来,免得得罪了对方。
浪流一脸黑气,对许来风招招手,恶恶的说道,“许来风,爷爷邀请你吃个拳头,打掉了你两颗大门牙,我看你还胡说不胡说?”
许来风表了害怕,挥手道:“误会,误会,浪兄,切莫当真。”走近浪流身边,倒了水酒,又道:“这上官清扬,人如其名,当真是青青扬扬,是个飘洒的女子,你喜欢了他,也不怪不得了,有眼光,就算是我,也难逃一个欢喜,可不过,休怪我小哥说一句不该说的话,金乌谷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那谷主,是个老太,你又哪能见过,听闻厉害着呢,金乌谷向来门禁森严,不让女弟子与外面的男人结下连理,当然了,谷中自然是没有男人的,所以金无辜的女人,各个单身,脾气暴躁得很呐,就好像是小野马一样难驯,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上官清扬,是不会喜欢你的。”
浪流不理会,自顾喝酒,哼道:“你又不是金乌谷的人,也不是清扬肚子里的蛔虫,怎能料想这小女子不会喜欢我这个的汉子,我有一颗恒心,就不怕她是铁石。”
许来风不服,说道:“你以为事情真如你说的那样简单,男爱女欢,两情相悦,就一定能有圆满的结局,怕是忘了,上官清扬的身份了,他是金乌谷谷主的女儿,换做别人,或许我不敢断言,可若是她,你又怎样的魅力,能让她为你这点小情小爱,就断了与金乌谷的联系了,怕不是做梦。”
一大盆凉水迎头浇下,浪流顿时无话可说,在心中仔细揣摩许来风的话,当真是对的,心想,“我是什么人呀,我本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个不出名的小小游侠,好似那生活在泥沼里的癞蛤蟆,而···而上官清扬妹子,就是天上的白天鹅,即便我喜欢她,她却不一定喜欢我,即便她喜欢我,天鹅又如何能在泥沼里活过,我非要拼一个名号不可,才能配得上她。”想到这里,浪流呵呵一笑,再饮一杯酒,心中有了目标,那边有恃无恐,许来风在边上有冷言相加,浪流巍然不动,也不发怒。
林杏道了一声,“后面的事情,谁又知道多少呢,许兄弟,你可千万不要把话说得太死了,人间情爱,最是难寻,哪有答案,我看啊,这事情,就看浪兄,爱有多少,情有多真,黑铁的梆子,经过长期的打磨,还能成为绣花针呢。”
陆谦玉在旁边补充,“对咯。”心里想着的却都是邱洛洛的影子,他见金乌谷三女,各有特色,美丽异常,非一般女子,可以比拟,而到了邱洛洛面前,哪都相形见绌了,非是漂亮不如,气质上还有云泥之别。
见那几个男人在边上窃窃交谈,时而发笑,时而发怒,上官小妹看不明白,凑了上去,楚楚盯着陆谦玉的眼睛,俨然笑道,“陆大哥,你们在谈些什么啊。”
“啊···,这个···,我们只是随便聊聊。”陆谦玉微微一愣,赶紧用杯子堵上了嘴巴。
“你下巴上,可有水渍,我帮你擦擦。”上官小妹抽了手帕出来,就要动手,热情似火,吓得陆谦玉弹跳而起。
“不必了,上官妹妹,这哪里得当?”
上官清隽瞪了小妹一眼,只怪她,从小被娇生惯养习惯了,她生的最晚,与两位姐姐,相差了六七岁,小时候,都是上官清隽和上官清扬带着她玩。
吃的,玩的,两个大的自然不与她争,在金乌谷内,那个地方,她不是横着走的?
如今出来了,没大没小,不懂规矩,对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置若罔顾,那是从小,没有告诉过他,反而让她养成了这种大喇喇的习惯,当真是让这个作为姐姐的羞愧。
上官清隽,还有话说,上前一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