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给癞皮狗的人乱箭射杀于马下,三个男仆一个跑不掉,全部毙命,尽管一个男仆重伤求饶,癞皮狗心狠手辣,仍是上去补了一刀,正中心口,杀了四人之后,癞皮狗擦去刀上的血迹,说道“惹上我癞皮狗算你们倒霉,为人的,不对自己的心狠,就对被人心狠,小的们,给我听好了,那汪家,除了我娘子之外,其余的一个不要放过,成功了,咱们就是这边城的老大,什么汪家,张家,都是狗屁,边城能称王的,就是咱癞皮狗,说我是癞皮狗,那就给他们瞧瞧,咱们无赖的模样,给我上啊,回去个个有赏!”
癞皮狗手下这群子亡命之徒,那真是不要命了,催马向前疾驰。
张员外为温如是拦了一道,温如是一行人走得很快,可毕竟马车快不过单马,温如是携带的行李又多,走不快,刚走了十里,温如是坐在车里,就听见路上马蹄嘚嘚,伴随这一声声怒吼,“站住,给我们站住,听见没有,杀了你,骚婊子,娘个西比!”
温如是听闻,心头一凛,暗道“张叔叔失败了,可不知道情况怎样,癞皮狗转瞬就到,那可怎么办才好。”于是喊道“快,再快点。”
马蹄如风,车轮如撵,过路飞尘,晨曦的微光,带着一抹晕人的红,从山顶之下洒下来,马车前面,是一条康庄大路,而后面,快马即将到达,温如是抓紧黄夫人的手,说道“娘亲,女儿就是拼死也要护你周全不可,他们要的是我,你们快走,否则癞皮狗恼羞成怒,这次休想还能像上次那样,有什么好结果,快走。”
黄夫人流下眼泪,说道“生死各安天命,为娘的,岂能让你一个丫头保护着,你此生叫我一声娘亲,圆了我做母亲的梦想,我真希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姑娘,你听我说,你年纪还小,有大把的青春,岁月静好,你还没有品尝个够,就让我娘的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何况,你哥哥还在等你,只要你活着,为我报仇,那我死也开心了。”谈罢叫停车,菜园子工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把头探入了马车,说道“夫人,咱们逃不掉了,跟他们拼了。”
温如是感到绝望,此时此刻,谁还能搭救他?
不消一会儿功夫,癞皮狗的人杀到,将马车围了起来,试图抵抗的男仆,就地隔杀, 他们面对弩箭的时候,毫无办法,若是刀柄,且还可以拼上一拼,让癞皮狗也捞不到好去,可用了弩箭,汪家仆从死伤过半,菜园子工从马车上跳下来,提这匕首就骂“癞皮狗,你不得好死,有本事的,跟我好好打一架,欺负两个女人家算什么男人?”其结果,给三支弩箭射杀,一行人,只剩下了温如是与黄夫人。
癞皮狗在外冷笑“我的娘子,山路不好走,你不告而别,这是要去哪里呀,今日我可准备好去你们家提亲了,那王媒婆答应了,说这个日子好,寓意长长久久,你若走了,我一个人,还长久个屁。”
温如是心里一横,想道“拼了,拼了,拼了,我温如是就是死了,也决计不能让这种人玷污了我的清白。”他刚想开口大骂,却给一边的黄夫人抢了先去,黄夫人钻出马车,说道“癞皮狗,你好不要脸,天上天下,我婉儿是何等的女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染指我女儿的美貌,实话告诉你吧,这计划我们早就想好了,可惜你没有上当,给你追上了,你要怎样,想杀了我这个老婆子,你尽管来,天理昭彰,福祸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死了,就要下十八层地狱尝受极苦刑罚的。”
癞皮狗嬉皮笑脸的说道“黄夫人,你好歹也是我丈母娘,我能那你怎样,让你骂上几句,又有何妨,何时你不把女人交给我,那就是你的错了,我人长得是不好看,脑袋上有一块癞,可是这不耽误我对婉儿的一番心意,你何苦阻拦,这样,我便只能杀了你了。”说罢,两边刀斧手即刻动手,温如是抢出,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