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头和大柱那边带的东西,让陈小驴知道了什么叫小心谨慎。
除了三种九把应付各种不同情况的组装铲外,光是看着就不一般的,拳头大小的黑驴蹄子,就带了足足五块。
自己小时候进努鲁尔虎山那座大墓,要是有这些东西傍身,哪至于在里面好几次差点死掉,还带不出多少东西?
“你母亲那边,我已经通知赵南松让他照看,这点小驴你不用担心。”随后可能是为了安陈小驴的心,贾西北多说了一句。
结果没想到陈小驴当场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给赵老板打电话多说两句。”
“你想说什么?”
陈小驴没吱声,拿起房里的电话拨去了赵南松那边。
“赵老板,我,陈小驴啊,呵呵不用客气,我听我小舅说让你帮着照看我母亲对吧?你还记不记得我前两天和你说过的话?噢噢,记着就好,我就是怕赵老板你忘记了,给你提个醒么。”
陈小驴挂了电话,这次倒是轮到贾西北疑惑了,他问道“你前两天和赵南松说什么了?”
陈小驴道“说我母亲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弄死他全家。”
贾西北闻言一愣,跟着大笑,脸上两条肉瘤子随之弯曲,就像蜈蚣在扭动,“他不敢,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之前我让小裴勒死了他一个外室,然后告诉他,你母亲要是出了半点问题,我让他全家从老到小包括几个私生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小驴也跟着笑了起来,“小舅,我现在相信你是我小舅了。”
房间里其他四人听着这舅甥二人的对话,无动于衷,干盗墓这个行当,只要不是刚入行的新人,直接的或间接的,谁手上没死过几个人?
等太阳一落山,一群人分坐两台车,出了市区往北边走,这夜月亮明晃晃的,就像天上安了个巨型的白炽灯。
而这过来的路陈小驴却很熟悉,竟然是往浦弯镇那边走。
陈小驴和贾西北芳姑坐在一台车里,芳姑除了最开始和陈小驴打过一声招呼外,一句话都没说过,看着比张笏还沉默寡言。
陈小驴对贾西北道“小舅,咱们这是去浦弯镇?”
“怎么,你来过这边?”贾西北好像并不知道他前些天来浦弯镇这一趟行踪,随口道“除了黄浦江,上海这边唯一有点意思的就是浦弯镇,因为这里有一条老江道,你知道叫老江道,而这里又叫浦弯?”
“我还知道老江道里头有一座真法寺。”陈小驴信口捻来,算是回答了贾西北的问题,却没想到贾西北一阵紧张道“你没进去过那里面吧?”
陈小驴正想点头,但看着贾西北紧张的样子,却鬼使神差的微微摇头,道“听说是个很邪乎的地方,本身想去看看,被一个村民劝住了。”
“没去过就好,那里一定不要去,也不要问为什么,这是忠告。”
到了浦弯镇,两台车又往前开了一段就停下了,轿车走到这里都已经有点吃力,再往前路越来越窄,不适合跑车,还不如走的来得快。
陈小驴一行下车,由二牛头和大柱背着重包继续顺路往北。
“嗳,那个小子!”擦着一个村边刚刚过去,突然有声音从旁边传来。
乍一听有点熟悉,陈小驴扭头看去,一个柱着锄头的中年村民站在那里正冲他招手,竟然是方大生?
“哟,方大叔啊,这么晚了还在干活?”陈小驴回应,贾西北问道“小驴,认识?”
“就是之前说的那个,劝着我不让我去真法寺的大叔,小舅,我去和他说两句话。”陈小驴跑到了田里,给方大生敬烟点火,方大生深深吸了一口,突然压低声音道“我说小子,你咋这么不长记性又跑来了?还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