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离开这里吧,若是惊动了那个东西,我们都走不了!”他恳求道。
父亲显然也是在忌惮着什么,但是又极度的不甘,愤然的走了。
她忍痛从自己的翅膀上拔下了羽毛,攥在手中,这是她的标记,这下面的路崎岖难走,只有父亲知道该怎么离开此地。
“之后……我……我怎么会忘记这段记忆呢?”琼山阴白了一张脸。
“大概正是你的父亲给你吃的那个奇怪的药吧。”崂万峰叹息道“我顺着你的标记走出了那个地方,但是第二日我想找你问个清楚,但是你却莫名其妙的说我神经病,可把我气的不轻。”
“……”琼山阴轻声道“对不住。”
“诶,你居然还会道歉?你不是素来都对我说的话嗤之以鼻吗?”崂万峰觉得自己这么长时间果真委屈的紧,他救了这家伙,但是他胆战心惊的担心了一晚上他的情况,第二日急匆匆的就去问,却被按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罪名,任谁也气不过。
所以这算是第二次的结仇。
“现在你总算是记起来了,可以确定我一直都是个好人吧?”崂万峰哼着道。
“……是我的错,我的记忆出现了差错,让我误会了你,若不是你……我可能,现在已经不是我自己了。”琼山阴说道。
“我现在也很好奇,你的父亲在哪里搞的是什么鬼?你知道吗?”
琼山阴摇头“我也不清楚父亲是去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研究了很久,也准备了很久,那一次的失败”
让他消沉了很久。
“我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但是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崂万峰心平气和道“你最好还是离你那可怕的父亲远一点,他能够牺牲你第一次做实验,就会有第二次。”
“不许你说我父亲!”琼山阴居然被这句话给激怒了。
这倒是让崂万峰意外“我还以为你是个冷静会听人劝的家伙呢,没想到也是这么的没有理智。”
“你说我可以,但是我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琼山族,这一点毋庸置疑!”
“行了行了我怕你了。”崂万峰看着他涨红了脸退让道“你父亲最爱你了好吧,就当我是在对牛弹琴!”
“你根本不了解,我们付出了多少……我承受的这点苦,根本什么都不算。”
琼山阴猛地咳嗽了起来,他只觉得一股血涌了上来,转头呕了一地。
“喂喂!你这样真的不妙啊,太不妙了!”崂万峰站起来道。
“不过是点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琼山阴将嘴角的血抹掉,看着外面即将升起来的日光道“现在可以离开此地了。”
她更是惊讶的是,这一夜,她居然没有因为痛而昏倒过去,也许正是因为崂万峰不断的转走她的注意力。
他又是救了自己一次。
崂万峰站起来将篝火扑灭,忽然有点遗憾这宁静长夜居然如此短暂,他们一直都不曾这么好好的坐下来说过这么多的话了。
明明他们一直以来都有机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但是却总是错身而过。
两人回去的路上一直很沉默,都没有说话,而到了他们居住的山下,琼山阴主动的将手递给了他。
“你这是做什么?”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将我带回去给你的同伴有所交代?”琼山阴道“我伤了人,自然不会逃。”
“啊。”崂万峰这才想到了自己追上来的理由,在原地挠了挠头道“算了,你还是回去吧。”
“嗯?”琼山阴不能理解。
“他伤的也不重,只是一点皮肉伤,倒是不至于闹到长老那里去,你现在这个身体,若是禁不住长老的惩罚,我岂不是又担上了罪过?”
“可是……”琼山阴还想说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