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是国之大事,迫在眉睫,而三个能够继任的皇子,一个是舒贵妃的孩子,还有一个年级不足以继承。
君鲤便告知其:“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一个皇子?他是个极其优秀的人,尽管是庶出,但这始终不过是个名分罢了……若是王后将其收作了义子,这不就是名正言顺了吗?”
“你说的难道是伍徽?那个孩子整日里不说话,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左相国还是有点为难,但还是有点犹豫,那谋士道:“您一定要抓紧这个机会,而且您想,那孩子在楚国,可是与楚国的公子关系匪浅,若是以后那公子继承大统,您作为一手将伍徽扶上宝座的人,您还发愁您的地位吗?”
此话一出,倒是让那左相国做出来了决定,道:“只是这个人现在不在这里,若是我们贸然去请求楚国将人放回来,想必会遭到反面对,有什么办法让那孩子回来呢?”
那谋士露出笑容:“若是您答应并且与王后商量好,那孩子,我会想办法让他回来的。”
左相国愣了一下,陷入沉思。
“若是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有劳了。”
那谋士成功的将君鲤的意思传达到了后,而后在君鲤楚国内的帮助之下,成功的将伍徽送了回去,只是这送回去的时候,伍徽只剩下了一口气,左相国甚至难以置信这个奄奄一息的孩子是他们的皇子。
伍徽没有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拼命抓住了这个机遇,而后真的与君鲤所想的一样,最终他站上了高台之位,成
就了一番自己的宏图霸业,但是相对的,楚国这边却分崩离析,当时的质子成为了问鼎中原的霸主,君鲤只能固守分裂的疆土。
两个少年的地位一夕之间调换。
凰陌听闻之后有些许的怔然。
这等大起大落对于君鲤来讲算得是一次打击罢,但是他心中会让其诞生魇魔的地方,是不是就是在这个伍徽身上呢?
“既然是楚王帮助伍徽登上了王位,但是为什么如今他却要处处针对楚国,难道是恩将仇报吗?”
“这个事情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伍徽本来就是一个有问鼎中原野心的人,想来楚王当初是没有发现他的真实面目,所以才会造成了被蛇反咬一口的现状罢。”
宋子敬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便将桌子上的水渍给抹去了。
“今日我告知你这些事情,就是想让你想清楚,你在这里扮演的角色其实可有可无,即便是没有了你,楚国和魏国,终究会开战的,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但是无论如何,我也得阻止他才行。”凰陌神色凝重。
“唉,女儿……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你被牵扯到他们之中去…但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为父已经觉得非常的欣慰…你想要做什么,按照你的想法就好。”
凰陌听到他居然松了口,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身躯:“父亲,多谢您。”
“唉,你啊!”宋子敬似是对她无可奈何:“我劝你又有何用?你我父女俩,大不了一齐上路。”
这话说的倒是又几分悲壮的意味在里头,凰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怀着满心的愧疚,褪去了护国公的身份,他始终不过是个普通的父亲。
第二日时,筹备已久的大会总算是声势浩大的开场了,凰陌知道自己迟早都要面对这一日的到来,所以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曾经以为自己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君鲤,自己与父亲走上那个玉石长阶时,她抬眼见到坐在高台之上的身影,她手心攥着一把的冷汗,君鲤见到她时眼眸微嗔,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凰陌没有朝着他走过去,而是顺从的站在了父亲的身边。
她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