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指定我是凶手,晚辈不服。”楚江不卑不亢地说道。
江峰脸色一变,拿出几张纸,“这是你们的出行记录,昨晚你八点一刻便出了临江阁,然后十点三刻才回到的客栈,而仍在饮酒的江公子两人却在十时听到你说你已经回到客栈的消息,也动身返回,不过十一时才到。”
“这其中矛盾重重,根本无法解释,这巨大的时间差足以让你行事。”江峰抖着纸张,接着说道。
江逸尘脸色一冷,“江城主这可真是将我们的私事打听得一清二楚,那干脆以后我们每做一件事情直接向江城主打个报告,免得江城主派人监视了。”
“江公子这是事出紧急,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却不是有心监控各位的行踪。”老者对着江逸尘说道。
江逸尘脸色才缓和了些,毕竟其是长辈,他虽然有着丹火宗当靠山,也不能太任意妄为。
“这本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不想提起,既然江城主对此产生了疑惑,为了我的清白也只能说出来了。”楚江有些羞涩地低了低头,说道。
一旁沉默不言的武空青瞧见楚江这般从未见过的表情,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心中不断念叨,“戏精,戏精,比我还能演。”
“昨晚九时三刻晚辈妹妹吉祥因为过度贪玩,在外睡着。我便差人给武空青送了个消息,说我们先回去了。可能传达的不准确,又或是那人估摸着我们已经到了,与武空青说了我们到了客栈。”楚江解释道。
“但是路经北岳路时,一位老者正在摆台炼丹,我瞧见其炼制手法十分独特,从未见过。便斗胆上去与其讨教了几番,最后败下阵来。同样没有想到,这一耽误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便与一直在等候的方小姐赶紧回了客栈。”
江峰看着楚江,眼中尽是不信之色,“你有什么证据你在那里停留了一个小时?”
“当时人来人往,肯定会有人瞧见一个男子走上去与老者比赛,城主消息这么灵通,随便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楚江微微一笑,说道。
江峰对着站在大厅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人便立马出去核查去了。
“那江公子两人为何十一时才回到宿舍?”江峰继续问道。
楚江摊了摊手,“这个问题城主不应该问我,我如何知道。”
“城主这也怀疑我与武空青两人是同伙?当时我们两人可是一直在临江阁待到了十时才离开,至于我们为何十一时才到,无可奉告。”江逸尘硬气地回答道。
脸色变了变,江峰也不好接着追问下去,毕竟他怀疑的是楚江。
不久,那侍卫走了进来,“的确有人在瞧见一男子与当时炼丹的老人比赛,我让他们凭记忆描绘了一下那男子的模样,与楚、楚江大人相差无几。”
江峰不可置信地拿过画像,瞧了片刻,“这不可能,怎么会呢?”
“不知道城主对我还有什么疑问,”楚江说道,“其实城主在此耽误时间质问我,还不如多花时间去寻一下公子。”
江逸尘与武空青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袍,“事情解释清楚了,那我们就走了。”
说着,三人走向大厅之门。
“等等,”老者忽然开口,叫住三人,然后看向侍卫,“有人可记得那男子使用的火焰是何种颜色?”
武空青一愣,昨晚他寻到吉祥的时候,吉祥穿着楚江的衣服,询问了一下,吉祥说楚江托人对她说让她吞下易容丹装扮成他的模样,然后到北岳路找一老人比赛。
“吉祥的火焰可是赤红色的啊,”武空青握紧拳头,吞咽了一口唾沫。
侍卫迟疑了一下,“是黄色。”
老者眼神微眯,狠狠剜了一眼江峰,拂袖而去。
“走吧,”楚江嘴角微扬,拉着放松下来的武空青,出了城主府。
昨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