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师我是实话实说,实话实说。”辛泽捧着茶,刚才还嫌弃得要死,这会喝得倒畅快无比。“不过乖徒儿,不是为师说你啊。你说你怎么这么好拐呢,说嫁就要嫁了。”
“师父不喜欢寒未辞吗?”江长兮也捧着茶,眯着眼品味茶香。
“为师说不喜欢,乖徒儿就不嫁吗?”眼珠子咕噜一转,辛泽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主意还没落定,就被江长兮一语拍下:“不可能。”
“……”那你还问。
江长兮瞥他一眼,很无辜:分明是你先问的。
辛泽捂着胸口:“我亲亲爱爱的乖徒儿一去不复返了。”那一脸痛并快乐着表情,啧啧。耐人寻味。
“对了。乖徒儿,这些日子我翻找医书,看到一个方子……”
辛泽兴致勃勃地跟江长兮讲起来自己发现的新方子,提出改进的办法和运用,江长兮收起玩闹的心,认真地同辛泽对起来。
一旁作陪的庆荣和方掌柜跟不上两人的思维,面面相觑一会,各自退出去忙了。
于是江长兮开始了每日不是往天水堂跑就是待在倚芳阁做喜服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日子犹如白驹过隙,转眼九月,江长兮针起针飞,不足半月便做好了一整套衣裳,如今就差绣上花纹了。要知道这才是大工程。
江长兮停了针,揉了揉手正想要歇一会,庆荣从外面进来,附耳低声说了几句。
江长兮微讶,眼中却亮亮的,“就在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