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便是你愿意只有我一个女人,太后、皇上……”
“管他们做什么。”寒未辞几乎是扑过去将江长兮牢牢地抱在怀里的,手臂收得紧紧的,几乎勒疼了她。
可他不打算松手了,一辈子都不打算松手了。
“江长兮,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知不知道。”
寒未辞一直记得阿娘的话,女子若爱男子深切,别说三妻四妾,就是男子偷一点腥都忍不了。若丈夫三妻四妾,妻子也可另择良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所以他那个父亲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阿娘便休了父亲另外给他寻了后爹,若不是后来阿娘战死沙场,依阿娘敢说敢做的性子,他如今怕要有好几个便宜后爹了。
这样想着,寒未辞觉得自己也挺机智的,果断杜绝了这种自己作死给自己儿子添后爹的傻缺操作,心里松了口气,又强硬地要江长兮应了他。
江长兮实际上有点懵,这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又成她的事了?
“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就我们两个,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寒未辞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没有别人,就一个你,一个我,一间房,一个家,好不好?”
家啊。
家吗?
因为这个字,江长兮心里颤了颤,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泪意往眼眶涌去,牵连得她脑袋胀胀的。
她感觉到一直飘忽着不踏实的心突然落到了实处一样,踏实得她实在控制不住眼泪了。
她有家了呀。
可以护她爱她疼她,可以免她伤免她累免她苦,可以让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干嘛就干嘛的家啊。
她和寒未辞两个人的家。
“好。”
轻轻的一个字,重重地落在两人的心上。
寒未辞,请你免我忧、免我伤、免我颠沛流离一生不安,请你做我余生的港湾。
寒未辞,请你让我爱、让我惜、让我伴你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我想陪你到白发苍苍、地老天荒。
……
马车骨碌碌地将江长兮送回了随安侯府,下值归家的江长远停驻在门口,微挑起浓眉看某人的车马远去。
“哥哥。”江长兮走上前去,看了眼江长远一身未换的官服,乖巧地问好:“哥哥刚下值?”
“嗯。”江长远知道江长兮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去长公主府把脉的,便没有问她去了哪,反而遥遥看了眼已经看不见影的车马,扯开嘴角道:“王爷送你回来的?”
不必点明,江长远能当着妹妹的面提到的王爷也只有寒未辞了。
“嗯,王爷刚好去给长公主请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算是解释了。
“他倒是清闲。”江长远这话也不知是道明事实还是讽刺,反正听在江长兮耳里挺不对味的。
“嗯?”
对上妹妹疑惑的眼,江长远并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没事,哥儿们的差事罢了。进去吧。”
江长远都这么说了,江长兮也没有再多问,随他一起进了侯府大门,此事便没有再提。
转眼就到了与安早瑜约好去宝玉斋的日子。
老夫人向来是乐于江长兮多结善缘的。从前是想她能多几个可以互相帮扶的好友,如今是她也即将出嫁,妇人们之间的一些交际应酬她也得懂得。
何况那是安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安早年也是少有的跟寒未辞交好的人。
因此即使江吴氏有意无意拦着,老夫人大手一挥,还是给江长兮放了行。
这次是安国公府的马车来接的人,三个姑娘凑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没多久就到了宝玉斋。
宝玉斋的伙计早就候着了,一看见安国公府的马车就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将人引到楼上雅间去,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