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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林眸色暗了暗,心里恨死了纵马行凶的陆慎行,可陆慎行早死了,他再恨也无法追到地府去将人再暴揍一顿。
江长远看他这神色,眉间也不由得染上了愁色,“云森大哥的腿伤当真一点起色也无?”
季云林摇了摇头,“天水堂的温大夫一直都有助大哥悉心保养,隔三差五上门针灸一回,每逢刮风阴雨之时不至于太难熬。但病灶难除,想要好起来太难了。”
其实季云林今日来,除了找江长远说说心中苦闷外,还想求见一番江长兮的,他至今没有忘记温大夫当初说过的话。
可是从出了四公主的事后,大哥便不让他们来请江姑娘了,就怕旧事重演,又给江姑娘带去什么麻烦。尤其是江姑娘与南襄王爷好事将近,这时若再兴起什么流言蜚语,怕是江姑娘在王府的日子也要不好过了。
思虑再三,季云林还是将求见的想法咽回了肚子里。
不想江长远跟着他一起担心,平白染了愁色,季云林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江姑娘都要大婚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好意思单着?”
江长远郁闷了:“……”说好了不说不开心的事呢?!
季云林嘿嘿笑:“又到年关节下了,各府邸走动的多,我听我阿娘说,有好几家姑娘在相看人家呢,尤其是安国公府的姑娘,那叫一个炙手可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