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能对身怀六甲的长公主出手,当初小公爷的命可都是侥幸捡回来的。如今她又回来了,难保不会再对小公爷出手。”
阿卿阿辞就是和阳长公主的底线,况且今日说漏了嘴,那两个孩子一查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长公主捂着心口,只觉呼吸绵长了几分。她闭上眼睛,有些累:“闺娘,去将王爷请进来。”
替长公主诊完脉,寒未辞就被请进去了,江长兮找相凉卿要了长公主最近在吃的药的药方,想回去看看能不能再斟酌几分药量,就先告辞了。
江长远自然要跟妹妹一同走的,还是来时的马车将两人送回去。
江长远放下车帘前又看了公主府一眼,相凉卿回去的背影匆匆,他问:“妹妹瞧见方才那个衙役了吗?好像是京兆府的。”不会又出事了吧?
“是吗?”江长兮正专心看药方呢,没有注意什么衙役。
江长远见此也不好打扰她,闭嘴歪在一边假寐。
直到回府见了随安侯,江长远才知道被他猜中了。
有人在城南一处废弃的瓦房里发现了一具女尸,经查是鸿胪寺卿赵大人家的千金,同昨天发现的李姑娘的尸体一样,清白已失,左边胸口一个碗大的血窟窿。
过了两日,又连续在临河船坞和城郊破庙中发现了两具女尸,都是生前受到侮辱,被剜心而亡。
六日连犯四案,凶手不可谓不凶残。
现在临都城家中有女的人家都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被害的就是自家的女儿。
天阴沉沉的,无风,倒不觉得冷。
天水堂的温大夫被请去了季家,江长兮便代他出了城外的诊。
病人住在城郊一处小山坡上,那是邻城一大户的别庄,雇了病人夫妻在看顾别庄附近山头的果树。
老人家是巡看果树的时候不小心摔伤腿的,江长兮给接了骨,留下药,正要说告辞,屋外突然雷声大作,倾盆大雨覆盖了整片天地。
“姑娘,雨太大了,走不了。”庆荣去询问了车夫回来,衣服湿了半边。
“两位姑娘还是等雨停了再下山吧。”老婆婆重新端了热茶出来,挽留道:“雨太大了,山路难行,还容易出现滑坡,太危险了。”
庆荣也建议道:“姑娘,不妨多留片刻吧。若姑娘担心老夫人忧心,待雨小些我们就走。”
事已至此,江长兮只能同意了:“去把杨大叔叫进来也躲躲雨吧,屋里暖和。”
“对对对,姑娘的衣服都湿了,若是不嫌弃,老婆子这里有些粗布衣裳可换。”
“打扰了。”
庆荣立即返回去请了车夫杨大叔进屋,陈婆婆去取了衣服给庆荣,庆荣刚接过,大雨滂沱中传来了敲门声。
这荒山野岭的,又是这等鬼天气,会有什么人逗留。庆荣立即起了警惕心,护在江长兮身侧。
杨大叔带上斗笠出去开门,不一会儿就跑了回来,抖落一身的水:“姑娘,是京兆府的人。”
听说是官府的人,陈婆婆战战兢兢,江长兮一瞧,竟还瞧见了个眼熟的。
“看来我同你十分有缘。”拍掉衣服上的水珠,寒未辞眉梢轻扬,去了一分寒意。
庆荣挡在江长兮面前,被寒未辞抬手扫开:“你这侍女倒是胆大,敢阻本王的路,长兮妹妹,你说我该怎么罚她的好。”
寒未辞话音刚落,满屋子的衙役‘唰’的一下抽出了腰间的长刀,杀气凌然。
庆荣不带怕的,气势冲冲要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
“庆荣,你的衣裳湿了,去换件干净的。”江长兮又请陈婆婆带庆荣去找可以换衣服的屋子。
陈婆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吓都要吓死了,江长兮一开口她就巴不得立刻马上走了:“姑娘,快些随我来吧。”
庆荣不愿,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