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必备,很容易就翻出来丢给江长远,让他自个弄。
江长远接过药,见季云林眼下有青影,整个人是故作的精神奕奕,啧道:“你又怎么了?还在给云森大哥担心呢?”
季云林与兄长季云森感情甚笃,季云森出事后,季云林又是找大夫又是寻好药的没少费周折,可惜效果不佳,他因此一直介怀郁结,江长远开解他多次都不得解。
季云林告诉江长远:“过两日我打算去趟洛阳。”
江长远不解:“去洛阳做什么?”季家现在这种情况他走得开吗?
“洛阳也是大城市,我先去那里看看有没有大夫能治好我大哥。”季云林说。
“你一个人?”江长远惊道:“傻子,你在洛阳即无根基又无人脉,上哪找人去。”
“我打算去趟沈家。”季云林与洛阳沈家女儿自小相识,这十几年间也上过几次门见过几面,后来还订了亲事,如今托人家帮忙找个大夫应该不是难事。
可难的是这个大夫能不能治好季云森啊。
可见季云林一直记挂此事,整个人都因此沉郁不少,江长远也不再劝他,只在心里考虑要不要随他一同去趟洛阳。
一边想着,江长远卷起裤脚,膝盖上青了一大片,看得季云林倒抽一口冷气:“你这是跪了多久祠堂啊?”
江长远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一夜。”
“一夜!你爹让你跪的?”季云林惊奇地要死,“他让你跪一夜你就真跪了整整一夜?没翻墙跑了?这不像你啊江长远。”
江长远倒了药在手中揉开,敷到青紫处,火热的刺痛让他生起几分不耐来:“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