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俄国公主、匈牙利外交官夫妇、奥尔森小姐,还有安东尼奥是阿姆斯特朗案件的司机。
这还没完,雷切特的男佣马斯特曼,在参军时,是阿姆斯特朗上校的特勤兵。
[“我同意。”布克先生说,“在车厢里的十二个旅客中,有九个已经证实跟阿姆斯特朗一案有关,请问,接下来怎么办?或者我应该问下一个是谁?”
“我差不多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了。”波洛说,“我们的美国侦探来了,哈德曼先生。”
“他,也是来坦白的吗?”……]
案件的真相开始展露了,雪山信也看到了小说的最后两章,简直是峰回路转,把之前的推断全部推翻。
“我的天,难道?”雪山信想到了一个天方夜谭的猜想。
接下来波洛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说他自己弄出了两个结论。
“两个结论是什么意思?”
“难道最终的真相,不是只有一个吗?”雪山信如此想到。
第一个凶手是在阿巴思诺特上校和麦奎因先生去站台时打开的一扇门里进来的。
然后用万能钥匙打开了死者的门,而死者因为服用了安眠药,所以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凶手用凶器凶狠地刺杀,最后穿过通向哈巴特太太房间的联通门,逃了。
波洛还补充了细节,凶手顺手将匕首塞进了哈巴特太太的洗漱包里,然后不知道自己制服上的一个纽扣掉了。末了把制服塞进一个空房间里的旅行箱之中,穿着普通的衣服,下火车。
很显然这种结论,并说服不了雪山信,真尼玛是漏洞百出。
很显然,作为读者智商的代表,布克先生也提问了,比如说差二十三分一点时房间里传出来的法语要怎么解释。
之前说过雷切特是不会其他外语。
波洛解释说,是一个路人走进房间跟雷切特说话,但没想到雷切特已经死了,所以就按铃叫列车员,他害怕了,怕被指控谋杀,所以就假装雷切特说起话来。
“这也太敷衍了吧,即使是理论上没问题,但也真就是理论上。”雪山信道。
所以说,还有第二种可能性,
[“我想起阿巴思诺特上校关于陪审团的一句话。一个陪审团由十二个人组成——有十二位旅客——雷切特被刺了十二刀。那么,一直困扰我的事情——在一年中的淡季,一群不寻常的人挤满了斯坦布尔-加来的车厢——就解释清楚了。”
“雷切特在美国逃脱了审判。毋庸置疑,他犯了罪。我想象着有十二个人自己组成一个陪审团,宣判雷切特死刑。由于情况紧急,他们不得不担任他的死刑执行人。基于这一假设,整个案子瞬间就一目了然了。”……]
“我的天真的是,十二个人全部都是凶手。”
“他们趁着列车员去隔壁车厢时,一个个从哈巴特太太的房间,过去刺死雷切特。”
“真的是所有人都跟这个案件有关系,阿姆斯特朗上校在战争时救过阿巴斯诺特上校的命。”
“还有哈巴特太太,居然就是阿姆斯特朗太太母亲,就是那位著名的悲剧演员琳达·阿登,之前滑稽的样子居然都是演的。”
雪山信感到前面的铺垫都像是在埋引线,准确的说是前面二十多章,然后在最后这一章,整个都爆开了。
推理小说的魅力就在这里,优秀的诡计一解开,再回忆起前面的伏笔,雪山信就感到吃了个人参果。
“难怪,这个哈巴特太太,也就是琳达一直在嘀咕我女儿如何,原来她口中的女儿,就是代指的阿姆斯特朗太太,作为母亲,她一直怀恋自己女儿。”
不止是这个伏笔,还有前面波洛在询问俄国公主的女仆施密特时,波洛顺口问了一句是一位好的厨娘。施密特回答是主人们都这样说。
雪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