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直到白有个神职死在房间时,她就直觉是昨晚面具男那伙人干的。
房间内可能是规则原因,黑就要闭眼。
所以她感到困意阵阵。
但她今晚又怎么有勇气还呆在房间里?
谁知道那个变态会不会今晚朝她下手!
我司我皇的赋是药剂师,可以制出毒药,她觉得起码在外面,没有浓重睡意干扰精神,她自认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想到这,我司我皇撑着快要闭上的眼睛,勉强将之前制作的药水胡乱拿几瓶,开门出去。
走廊寂静无人。
清凉的晚风一下子吹散我司我皇的睡意,脑子异常清醒。
可能是时间还没到,所以大富翁都没出来吧?
我司我皇觉得这样挺好,毕竟她还是怕大富翁,尤其怕以那个变态面具男为首的那群。
我司我皇一个人偷偷摸到公共活动室,这个是每层楼每一边都会有的房间。
里面是有几个大沙发和懒人椅,和桌球台放影机之类的,供学生日常交流和娱乐。
此时这里漆黑一片,只能借助走廊的灯光和窗外的月色勉强看清。
也好在我司我皇不是夜盲症患者。
我司我皇有点想念几个时见到的沈丰。
如果是她的话,肯定直到现在该做些什么,而不是像她这样,缩在沙发里和月亮干瞪眼。
人一旦无事可做便会觉得时间过的格外慢长。
可能是因为太过无聊,又或者是昨晚后半夜被面具男吓得一直没睡着,此时即使是脱离房间得睡眠规则,我司我皇也慢慢合上眼睛。
虽然白的时候沈丰有过这里得时间走向不是正常时间的流速,但身体彷佛是被这个世界的时间所影响,依旧会饿和困,虽然这在正常时间里才一没到。
而房间的睡眠规则,也只是强制让人睡着,排除那种越害怕越清醒的人存在。
“……晚去哪个房间呢?”
“记不记得之前那个女性leader?”
“什么?你想今晚弄死她?”
“怂什么!虽然她很厉害,但是邵哥不是那个女人应该是村民吗!你别忘,这场游戏里只有神民的赋是在世界规则加持下的!要不然邵哥现在早就大买四方。”
“而且现在是晚上,那个女人早就在规则下睡着。此时不买他,难道等她白发现身份粉肥兔买我们?”